人缩在角落里,大家都以为她没事。结果霍烟一出现她就绷不住了,突然放声大哭】
【天呐,在外坚强隐忍,只为在你面前释放所有脆弱,更好嗑了我天】
【好奇是什么戏份,让女儿崩溃成这样,霍烟你快哄哄她】
【刀锋我命令你明天就上映】
网上的议论沸反盈天,剧组这边,却在按部就班中完成了当天所有的拍摄。
意外的是,蓝苏扑在霍烟怀中恸哭的时候不慎把妆哭花,弄脏了霍烟的灰色大衣,霍烟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交给艾厘,让她明天找家干洗店。
“那个,艾姐,要不我拿去洗吧。”
身为助理的江颖十分有眼力见,“报咱们工作室的账。”
艾厘是一直跟在霍烟身边的亲信,长发一丝不苟地梳成低发丸,常年不变的西装让她看起来严谨低调,似乎一切都依照公式运转。
“不用客气,我拿去就好。”
她说话宛如温白开,没有起伏,却让人听着舒服。
“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霍总衣服弄脏了,她一点都不生气。”
事实上,霍烟是有洁癖的。
江颖在一旁挠头,嘿嘿笑了一下,顺着她的视线,眺望到不远处收工后去河边散步的两人,感叹说:
“可能这就是老婆这两个字的含金量吧。”
星幕四垂,月色正浓。
正月末,位于热带地区的泰国并不冷,只用在晚上加一件长袖。
河水在夜色中缓缓流淌,与河中堆石交涌出古老悠扬的音乐。沿河一带的芦苇茂密紧实,一米多高的顶梢扫过卫衣后背的帽檐,蜿蜒小路虽不如水泥地,但泥土板实,轮椅走上去也颇平稳。
右侧立一排芦苇,左侧伴一列高大的热带乔木,鼻腔一嗅,是清新的香草味,心里蓦然产生一汩暖流。
蓝苏用余光瞄了眼旁边的轮椅,手抓着衣角,歉然说:
“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不好意思。”
霍烟将轮椅调成匀速的模式,两手搭在扶手上,没有半分埋怨:
“没关系,洗一下就好。”
说着,语气露出几分赏识:“你的演技进步很大。导演说,刚刚那场戏,他计划是要拍20条的,你一条就过了。”
蓝苏赧然地耸了下肩膀,唇角朝两侧咧开,却未笑:
“毕竟也上了那么久的课,体验派就是把情绪释放出来。哭戏还好,想点伤心的事情就过了。”
恰好,她有很多。
彼时的蓝苏已经卸妆,脸上干干净净,被月光一照,蛋白一般的皮肤连表层的细小绒毛都能看见。
霍烟停下轮椅,望向那张皎洁的面孔,问:“这样的戏还多么?”
“不多,就这一场。其余时间我基本都在打打杀杀。”蓝苏也停下脚步。
“那就好。”
“怎么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