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不是住在这里。”
王禅生得面如冠玉,唇若涂朱,举手投足之间清雅贵气,的确有傅清玄少年时的影子。这是他父亲与他说的,其实他与王禅虽然关系甚好,但也有些嫉妒他,所以每次他说起傅清玄时,他都忍不住刺他一两句。
王禅皱了下眉头,“首相大人当年并未住过茅屋。”
张士泽笑道:“敢情这个你都知晓?”
宋钰担心二人吵起来,便连忙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吧,竹君,你那屋顶修补好了么?”
王禅微颔首:“应当是修好了。”
张士泽摇了摇头,“你这屋主也不知是粗心大意,还是悭吝,租之前也不将这宅子检修一番,这才没住几日就漏雨,谁知下次又有哪里坏损?”
王禅拿人手软,不禁替苏清妤辩解,“兴许只是不小心有错漏而已。”
张士泽并未在这件事上纠缠,转而去问宋钰:“你隔壁那位陆夫人还没回陆家?”
宋钰一听关于苏清妤的事,脸色就有些不自在,“应该未回吧,前两日还看见她出门。”
张士泽托着下巴做思考状,“这陆夫人应当是与陆大人和离了吧?不然也不可能一直独居。”想到此,他暧昧地看了眼宋钰,“若真是如此,你便有机可乘了,你们二人年纪相差有些大,永结同心虽不可能,但露水姻缘也够你快活的了。”
宋钰被他揶揄得满脸通红,“士泽兄,你莫要说这种话了,若被人听到,岂不是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张士泽笑得更加张扬,“怎么,她已经不是夫人,变成姑娘了?还说你没有对她上心,误以为她遇难那几日,你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我们都看在眼里呢。”说着又看向王禅,寻求赞同。
王禅只是笑了笑,不说话。王禅深知张士泽的性情,他喜欢说荤话,往往这个时候他并不会附和,也不会像宋钰这般害羞局促,只是像现在这般一笑了之,所以张士泽并不会对他说一些荤话,只有宋钰在旁时,他才如此放肆。
“我不与你说了。”宋钰担心他越说越过分,便端起茶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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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泽见状有些无趣起来,而后忽然想到什么,笑着望向王禅,“我听说你那屋主是个年轻的寡妇?”
王禅也和宋钰一样,打算闭口不言,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张士泽大感没意思,而后自言自语:“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艳福?”
艳福?王禅心里苦笑,他并不想要这种艳福,一个表妹已然够他受了。
事实上,他搬出来还有另一个原因,前段日子他家里来了位远方表妹。他不想把这位表妹想得太不堪,但她举止的确有些出格,总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也就罢了,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一到他面前,她就好像不会走路一般,不是突然头晕需要人扶一下,就是走路不小心绊到什么突然倒进他怀里,弄得他头疼不已,诸如此类的事情不止发生过一两次。王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