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之外,世子是第二个碰妾身的,而且昨夜妾身并非自愿,实在是世子力气太大,妾身敌不过。”说着她将自己双手展露在他的眼前,随后又将后背转向他。
只见她的双手与后背都有很多红痕,好似被人虐待了一番。
萧祈安深眸闪过错愕之色,他想要去回想昨夜的事,除了两人对饮时发生的种种,其余他毫无记忆。
“妾身原本想喊人来的,可又怕影响世子的声誉,只能……只能……”说着她身子不住颤抖起来,又捂着脸低低抽噎起来。
“苏姑娘……”萧祈安见此情形,便不再怀疑她所说,心中十分惭愧与自责。
苏迎雪再抬起头时,脸上泪水涟涟,显得十分凄楚可怜:
“罢了,世子若实在不想负责,妾身也不勉强你。妾身因父亲获罪,沦落教坊,被达官贵人随意作践,这身子在外人看来,已经是不清白,如今却恬不知耻地让世子负责,世子一定觉得十分可笑吧?”
“我未曾这么想。”萧祈安心乱如麻,他并非无情无义之人,自己犯下错误,自当承担起责任,于是沉声道:
“苏姑娘,我会负责的。”
* * *
苏清妤给陆文旻送的信才寄出去两日,他便回来了,却不是因为陆老太太的事,而是受命回京。
那日苏清妤正在庭院里与元冬阿瑾吃早膳,突然有人敲门,元冬去开了门,是陆府的下人,来替陆文旻传话的。
陆文旻一清早到府,从张嬷嬷那里得知了苏清妤这段时间的一些所作所为,便让人来通知她,让她立刻回府。
那下人说话十分冲,似乎陆文旻回来之后,陆家便有了主心骨。
元冬向苏清妤传达了那下人的话,并说了那下人的神情语气,脸上很有些不服。
“小姐,我们现在要过去那边么?”元冬问道。
苏清妤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粥,淡淡道:“急什么,等一刻他又不会死。”
苏清妤用完了早膳,又修整仪容,才坐上轿子往陆府而去。
见到陆文旻时,他正坐在椅子上饮茶,几月没见,他人依旧英俊,只是清瘦了些许,也黑了些许,看到苏清妤,他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只因她的打扮和以往差异颇大。
她穿着黄色窄袖罗衫,下面是一条绿色绣着花鸟图案的精美曳地长裙,颜色鲜艳多彩,连妆容也变得艳丽不少。
他皱了皱眉头,莫名地有些不满,他母亲因为她得了疯病,她竟然还有心思打扮自己,不止如此,她还找了清修的借口搬出去住,连规矩体统,夫妻纲常都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