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地抚摸。
“当年你跟我说,等我真正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时候,就可以自在一点。现在我做到了,几年前就已经做到了。我专程去柏林开演唱会,就是想见你,我站在入口迎接每一个人,多期盼你能来,可你始终没有出现。”
“为什么呢,你给我个理由,在我拼命想和你重逢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秦誉红着眼眶:“我等了你一年又一年,彭岚让我注销之前的账号,我没听,我怕你找不到我。前三年的时候我还抱有希望,觉得你可能身不由己,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不来找我,那我就去找你,一张机票的事而已。”
他深吸一口气:“可我找了你七年,等了你整整七年。”
他耿耿于怀的不是两地分隔,而是叶安屿为什么这么久才来。
话说到最后,是藏不住的委屈。
一滴眼泪落下来,砸在叶安屿的手背上。
叶安屿的心脏仿佛被这滴眼泪灼出一个洞,他蹲下去,俯在秦誉膝前,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泪。
“对不起……我来晚了。”
明明在替人擦眼泪,自己也湿了眼眶。
刚开始那几年,董倩看他比看犯人还紧,姥姥又卧病在床,叶安屿无从开口。
后来实在捱不住,想偷溜回国悄悄看秦誉一眼,却发现护照被藏了起来。
那阵子他和董倩闹得天翻地覆,险些惊动了姥姥,叶安屿只得把苦楚咽回去,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好不容易等董倩放松警惕,导师又决定带他去另一个国家参加医援项目,这一去就是一年,还遇上了一场地震。
道路损毁,通信中断,死里逃生后他没有选择离开,而且留下来救助伤员。
直到一个月后他再次回到德国,这才知道秦誉来柏林开演唱会的消息。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学业上的事处理完,紧赶慢赶,还是回来得太迟了。
叶安屿断断续续地解释完,尾音颤得不成样子:“……还有小时候的事我也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这七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他哽咽,深情地说:“我放不下你,我爱你。”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他总嫌秦誉说话肉麻,现在才知道,情到深处,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能说出口。
叶安屿含泪吐露一番真心,长久以来堵在胸口的情绪倾巢而出,他把脸埋在秦誉膝盖上,泣不成声。
秦誉再也控制不住,拖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而后俯下身子,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唇。
他吻得很凶狠急,长驱直入,牙尖磨破了叶安屿的舌头,嘴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
叶安屿仰着头,修长的脖颈被秦誉掐在掌心,每一次吞咽都异常艰难,他有些喘不上气,从脊柱到头皮,浑身都是麻的。
秦誉的拇指揉着他的喉结,叶安屿禁不住颤抖,闭着眼努力回应着。
饭菜渐渐失去温度,屋里只剩口舌相缠的暧昧声。
最后叶安屿没了力气,腿弯一软瘫坐在地。
秦誉将他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
火腿不明白什么状况,围着他俩的脚打转。
叶安屿眸光潋滟,红润的嘴唇微启,轻轻喘息着。
垂眼看过来的时候,有种无意识的诱人。
秦誉没忍住,压上去,这次吻得没那么激烈,温柔缱绻,细细描摹他的唇形。
叶安屿仿佛化成了一摊水,任他随意搅动,唇间泄出动人的呜咽。
半晌后,秦誉半蹲在他面前,伸手擦去他嘴角的水渍,有些意犹未尽:“早就想亲你了。”
叶安屿脸颊通红:“什么时候?”
“每分每秒。”秦誉手指伸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