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希望你别生气,你的力气还是太轻了一些,比牢狱里那些狱卒的手段来说简直就是在按摩和挠痒痒,我到现在什么难受的感觉都没有啊……”
说完我重重一踩!
果然听得一声儿隐忍抑痛的哼声儿从足尖之下传了出来,同时我把手中握着的绸带猛地往上一扯,如驯服一匹悍马一般,用缰绳把奔跑中的马儿逼得回过头来。
我又听到了一声儿吃疼的嘶声儿,可我看见对方那额上浸了一小滴晶莹剔透的汗珠,那平日温润克制的眼里,也肆虐洋溢着一种与平日里迥然不同的野性猩红,分明是疼狠了,刺激着了,可嘴角却还在笑,笑得那样虚弱又不羁,仿佛对方表面上在对付一些隐忍的痛,背地里却在消化一些隐秘难言的快意。
是痛多一点?还是乐子多一点?
到了最后,他喘得有些重了,疼得有些狠了的时候,我忽然俯身下去,狠狠地亲了他几口,像即将崩溃之前注入的一脉甘甜,这似乎又给了他一些畅快淋漓的感官刺激,他很想抱着我给予更多回应,可惜他的手足被我绑着。
第二轮的过程和第一轮差不多,他依然不敢下太狠的手,而我用了大概一半的时间挣脱束缚,并且把一个眼罩罩在了他的双目之间。
“这次还是我赢了哦,别挣扎哦。”
梁挽坦然地一笑,只任由我去蒙了他的眼,带去了房间里一个被幕布遮挡的地方。
掀开幕布,是一只大概到我腰部这么高的木质骑具。
造型凹凸有致,正如同一座脱缰而跑的马儿,连马儿的神态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犹如马上就要从凝固的束缚之中奔脱出来,跳到我们眼前似的。
这雕刻得如此精细,倒是有点像是供影视城里那些想骑又不敢骑的人来摆造型用的。
而当我掀开梁挽眼罩的时候,他先是一种十分困惑的眼神看向眼前的景象,然后陡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忽的带上了一丝暧昧的笑。
“小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确定……”
“我很确定啊。”
我对着他笑了笑,同时抖落了一些叮叮当当的银饰般的银具。
“把这些小锁链都给我带到身上,然后,你再骑上去试试看。”
梁挽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我,苦笑道:“你……你还是真是准备周全,看来你……”
我笑道:“没什么,只是我很久之前就想对你这么做了而已,别见怪啊。”
他非常乖巧地接过了叮当乱响的链子,眼里却幽幽亮起了一种熟悉的光芒。
“愿赌服输,这也没什么的,只是我就这么上去,那你又做什么呢?”
你以为是什么?第一轮都这样了,第二轮当然也要继续美和爱的探索了。
这番探索必定耗尽他的心思和力度,今晚我肯定可以一直赢下去,一直玩下去,一直做那个掌控的人。
所以你以为你还能玩我?
我的温柔小变态,你这回可栽得大了!
第三轮
梁挽被链子束了上身, 被一条柔软的绸缎蒙了双眼,可仍旧不需我扶,他几乎是利利索索跳上了那木质的马儿骑具的,双手被缚在身后, 两条大腿却稳稳地夹着马儿两边, 好像已经跳上去一千次、一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