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少么?”
云珂僵静片刻,便如一段枯死的朽木般陷入沉默。
我再看他:“他已经不是之前的他了,你应该知道的。”
他只是极力地摇头,好像抓住了什么岌岌可危的信念似的,虚弱道:“我不信是他……楚凌,你不必在此挑拨了。”
我忽道:“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云珂,这四年来,他被老三和老二接连囚禁,那时你并没有第一时间营救他,对吧?”
云珂双眉一震,却不言语。
我道:“我知道你那时在观望,是因为你也看不惯他当年的一些做派,想看看老二和老三做得如何,对么?”
云珂眉宇酸涩,笑容发苦得像是一杯陈年的茶。
“他的做派我本就看不惯……当年让我无法释怀的是,他因为自己的固执和任性,害死了你,我那时根本没法原谅他,我认为他应为此得到惩罚才是……”
我内心一震,没想到他和楚容疏远竟还有这一层的原因,于是叹了一口气:“你能这么说,也不枉费我这三日日夜不停地为你运功疗伤了。”
他有些心疼和感激地看了看我,我又道:“你没有第一时间去营救他,而是看到老三落败,老二与北汗人勾结之后,你忍无可忍,才和聂家内部的其他人一起合作,推翻了老二,重新拥楚容上位,对不对?”
云珂点点头,我又一针见血道:“你虽是有救他的功劳,可你之前的观望和犹豫,他一定也知道,你觉得以他的性子,是会感激你多一些,还是会忌惮你多一些?”
他眉目急震道:“可他不会因此就……”
我道:“一定还发生了什么,对么?”
云珂似被问到关键,近乎虚脱一般地无力道:“是……”
“最近他记恨起之前拥护过老二老三的人,也恨那些当年坐视他被囚禁折磨的叔伯,他对这些人下了手,我劝过他,他对我就有些不太满,这些年,他也一直在找薛兰动和女儿的下落,发现找不到,便想把薛家的老人陷害下狱,以此逼薛兰动现身,我为此劝他别把事做绝,他就因为之前的不满加这次的劝谏,对我大发雷霆,之后就让我暂时离开他做一些事,说是让彼此都冷静一下……”
我叹了口气:“难怪……他派你到照天耀地门做事,而不是把你留在身边……”
妻女之事几乎是他的逆鳞,我当初提了几句他都破防了,你还直言劝谏他别去陷害薛家人,也是间接地不认同他以此逼出薛姐,他不记恨你才怪呢。
云珂看向我,最后只道:“你‘假死’之后的这些年,我也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去钻研武艺和剑道,少为他做事了……”
我看向他:“照天耀地门事件之后,聂家已惹了武林众怒,势力也不如从前,大厦倾覆已是眼前之事,今后何去何从,你可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