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嘲地笑了一笑。
“之前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我,也是骗我的吗?”
我只冷静道:“你现在状态不对,不要再勉强我了,不要做一些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情,挽挽。“
本来说着说着还好,可当我下意识地念出一声亲昵的“挽挽”之后,却仿佛越发激怒了他,他只目光复杂地看看我,那神色里的悲哀和绝望像一点点刻在他的脸上,已经深入了下去。
“迟了。”
“什么迟了?”
“我已经后悔了。”
他忽的也流下透明滚烫的泪来,几乎是带着血色和喑哑的声调,在我面前缓慢嘶吼出了这句悲哀绝望到底的话。
“我后悔喜欢上你这个害死我义父、义兄、母亲的仇人了,聂小棠……”
我的呼吸仿佛骤然停止。
良久才得以恢复。
我平静地看着眼前即将陷入崩溃的他。
“既然后悔了,就别勉强碰我了,把我交给别人去审判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天底下哪儿有你这样用刑的人啊?
用着用着我还没崩,我看你先崩了。
梁挽只伸出手,抹了抹唇角那一抹触目惊心的血,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留下了一丝未曾干涸的红痕,仿佛有些东西即便要掩饰也没法掩饰个彻底。
“可如果我偏要碰你呢?如果我偏要勉强于你呢?”
他看向我,目光赤红如火。
“聂小棠,你又能拿我如何?”
我还要再说什么,他却再度一言不发地靠近,一只手绕到我的脖子后面,狠狠地把我扯过来,另外一只又捧着脸颊,揉着脸蛋的肉,他又亲了上来。
这亲再度成了泄恨似的狠咬,我只觉得嘴上一疼,他又去咬了我的脸蛋,我的鼻子,我的脖颈,同时按着我脸颊的那只手往下一滑,去点刺我胸口的一些致命的穴道,手底下攒动着真气去刺激穴位,我只觉得酸涩滞胀的疼痒感觉一下子就被点刺了出来。
我是又急又怒了。
“梁挽!你疯了吗……呜嗯……”
我实在想骂醒他,却被他拿了一根浸过药的帕子堵了嘴,我一边含混不清地呜呜着,一边极力想把这帕子给吐出,他却异常粗暴野蛮地拿手指把帕子往口腔深处去捅,捅得我腮帮都有些疼了,他只随手撕扯下了一条缎带,系在我闭不拢的两唇之间,还不许我吐出来。
我狠狠地瞪着他,他却冷冷道:“你除了骂我,也不过是说一些骗人的鬼话罢了……聂小棠,你还有一句实话给我吗?”
我口中骂骂咧咧,却发不出一声完整的语句,只一心一意地瞪着他。
又是用刑对吧?你还能咋样地吓唬我?
梁挽却看着我,只冷冷道:“你这样看着我……是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
然后,他做了件让我极震惊恐惧的事儿。
他用布条蒙了我的眼睛。
我心底一沉,而梁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