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接着挑出了一道血淋淋的肉!
数瞬之后,八人倒下。
可却有更多人的闻声而来,试图以人数优势压过我们。
梁挽却化作了一朵儿无声无息的云,瞬间飞掠而出。
难以置信的是,不是十几个人包围了他。
而是他一个人就来来回回包围了十几人!
他左腾右挪之时,把每个想出圈子的人都给踢了回去,最后导致十几人的攻击圈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受到压缩,这时我的剑,却似云中的一点冷光蹿刺而去,顿时刺中了一人,却绝不贪招,杀完就撤,只在几人想砍上来的时候迅速后撤。
就这样,我时而从梁挽的身后闪出,从他的袖旁翻过,借他的掌心踩上一踩然后借力跳刺,他也接着我的剑光掩映,悄无声息地纵到了几个人的身后,一指一个,一掌一对,一踢一群!
片刻叠加片刻,默契加强默契。
不一会儿,我们的脚下就已多了十多个或死或伤的庄丁,呜呼哀哉得很,门外有些人是我的旧识,看到出手的是我,就默默地退去,一是昔年有些交情,二也是怕伤了我以后,被家主追究。
可即便如此,随着人数增多,我的体力渐渐有些不支,梁挽的气息也渐渐沉重起来。
终于,人渐渐不再来了。
背后的大门也跟着打开!
出来的人会是谁?
我定睛一看,心瞬间已沉到了底。
是面色苍白如月的聂云珂。
他出来,难道郭暖律和吴醒真他们已经?
我刚想问几句,聂云珂却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抹了唇角的一丝血,然后又忽然抹了鼻子渗出来的一丝血,然后越抹越多,渐渐不能支持,就慢慢地坐了下去,闭眼调息起来。
我诧异地看了看他,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查看的时候。
又有了脚步声。
这次我一抬头,却是郭暖律背着吴醒真出来了。
吴醒真看似已经睡着,且在自家徒弟的背上睡得就像是在五星级宾馆的大床上,酣睡之际还打起一阵熟悉的呼噜。
我松了口气,正待振奋喜悦之时,忽然发现郭暖律的侧脸上沾了那么几滴血,身上也有几个口子正在往外渗。
我赶忙道:“你没事吧?要不让我来背他吧?”
郭暖律却瞪了我一眼:“你手太笨,会吵醒他。”
我却有些恼了:“你什么意思啊?”
他不说话,我便问:“里面情况如何了?”
他道:“老吴没输。”
我心中大震,惊喜道:“那曾雪阳是死了!?”
“他没死。”郭暖律瞪我,“杀死对方之前,老吴睡过去了,你和他们说话把时间拖延太久了。”
啊……冷却期这么快就到了吗?我没想到啊。
“那……那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