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没好,我还要检查你的伤口,要拆线和换绷带,你不能再伤我的手!”
……为什么不可以啊?咬一下,你就又可以中毒了哎,我就又可以把你嘿嘿嘿嘿。
他见我一脸冷漠,就知道我不会听,干脆拿了那青玉面具来,我心头一慌,他便手上微转,把那面具上嵌合着的玉质球体给取了下来,掰开我的腮,用冰凉如玉的手指把小球塞进了口腔,压制了舌苔。
我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又发生了什么,他把实心的玉球推进来后,我马上就想吐出来,他又迅速而果断地拿了一条透明的绸带,绑在我闭不拢的口唇上,不叫那玉石球体能掉出来。
我愤怒地抬起头,口唇却被堵得严严实实,津液瞬间分泌而从口腔处逸散,却也不能作声了。
但这是我本来想在他身上用的东西,可当时就差了那么一步,就差那一点点就能给他用了!
怎会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我身上!?
真正的我到底什么人
那玉石小球非为镂空香薰球体, 而是圆体实心,且玉质的表面似雕有某种隐秘的暗纹,压在口腔抵着牙关,触感十分冰凉冷腻, 似专门为了某种用途所制, 膨大的球体让呼吸受了更多的阻遏,一时只剩了一种窒闷的虚气儿。
我试着向梁挽动了动唇舌, 想狠叱上几句让他解开, 比如怒骂他不知好歹不分是非不肯就范, 可这怒叱声儿透过球体的过滤压制,就成了一种极微弱含混的呜嗯,听着不似怒骂狠叱, 倒如一丝儿受缚压窒之下,求索迎合的妩媚哼吟。
我面上依旧冷漠无情,心中已觉恼恨。
不是因为落在他手里,他都习惯落在我手里了,我也有一点点习惯了。
我恼的是,我这样的人, 也会发出这种软弱的声音?
梁挽只叹了口气:“我先看看伤口, 你且忍一下。”
他说完便去解我的腰带, 我却只扭动腰身和双臂,凭内力挣动束缚, 一脸冷漠地盯凝他, 不肯让他近身。
上次不知情也罢了, 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戴这玩意儿背后蕴含的各种意味, 你还给我用?
你……是不是在欺负我?
梁挽也不强迫,只平静反问道:“聂老板, 我说过不喜欢被人踩在脚下,可你也羞辱了我,踩了我好几次,是你喜欢这么欺负别人,还是你就喜欢这么欺负我?”
额……这个……我没有踩过别人,但就是有点喜欢踩你,而且踩胸口又不是踩脸,这算是很大的羞辱吗?
……就算是,我之前救过你,刚才好不容易才抓住你,我给自己点奖励不可以吗?你就当报恩不行么?
但他那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