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你背后的雇主托你保护他?”
我沉默不语,梁挽当我是默认,便道:“我一直很好奇,那雇主是如何收买聂老板这样的高手?须知这三年来,不知有多少地方豪强、恶霸财主,想以金钱美色、权势地位来腐蚀聂老板,可他们都没有成功。那个雇主是不是给聂老板下了……”
停停停停,你又想到不可名状的方向去了。
我赶紧打断他:“没有人给我下毒,也没有人能以把柄威胁我,只是他能给我的,别人根本给不了……你再如何问,也不会有下文。”
梁挽好奇地看向我,甚至不顾危险地挺身往前,几乎把大好的胸膛滚滚的热血送到了我欲退的剑尖下。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能不能帮你?”
“帮我?”
我瞧着他突如其来的热诚冲动,心头摇晃出一阵奇异的沁凉和困惑。
“我这样迫你害你还踩你,你上赶着帮我做什么?”
梁挽只以一种复杂神情看我,一瞬间,那眼神透着笃定的气度和深算的成熟,一转眼,他对我呈上来的笑意,却又清淡温和得不行。
“因为,我想讨好聂老板啊。”
我听得有点迷糊:“啊?”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能把讨好这一词说得如此清新自然,这用词这说法,不像说讨好,倒像呈一个天经地义的道理给我。
我的杀气有些凝不起来,面上依旧面无表情地冷淡,手上却垂下了那只一直抵在他雪白绵软胸口的剑锋。
一个简单动作,却叫梁挽笑得更深,连紧绷也卸了五分,那胸口在风中微微一挺,则更显轻盈白润了。
“若我能讨好你,让聂老板在我身边也能高兴起来,你或许不必再提防戒备我,那我就能留下来了。”
我眉心一动,忽然警惕起来:“你想留下来干什么?是想报恩还是探我底细?”
梁挽没否认他对我的好奇: “两者都有,不可以吗?”
“我很好奇,能让聂老板这等人物求之不得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只叹道:“这世上有些东西,其实远比金钱财帛、权势地位要重要。那是世人孜孜以求、难以割舍之物,我亦不能免……”
那毕竟……是回家啊。
多少穿穿的执念都聚于此处,多少人的心一辈子搁浅在这两个字上,最后搁出了心病?
要跨越时空阻碍,回到千万平行世界相隔的那地方,除了系统,谁能帮我做到?
就算是系统,也未必真帮我。
“你帮不了我,留下无益。”
梁挽眉心一动:“那就只是留下,我不掺和你的私事,也不可以么?”
你这家伙……不会是想在我这儿求个临时的家吧?
我自己都是一个寻家的人,你却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