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几分像他?所以,当然是我眼拙,而不是你真的像他。”
怎么可以这么礼貌地骂人?
还骂得如此温柔贤惠、蕙质兰心?
眼见我没有放人的迹象,他只收束了所有动摇,冷声厉色地逼问:“季苍双,你当年就是这样劫持了你授业恩师的女儿,逼他就范后杀了他么!?”
我故作一愣,仿佛被揭穿了丑事之后凝起了杀意,冷冷道:“你知道得不少啊,梁挽!”
梁挽目光一凝,似乎被我一语道破了身份而感到惊异,他的呼吸已被收束到了一个不可寻查的频率,整个人看似放慢了节奏,实则身躯紧绷到不行,那镭射眼般的眼神在我周围四处寻找,似在探一个突袭的良机。
而我只是叹了一叹,想起季苍双曾经色眯眯地看着我的脸说了一通污言秽语,我就在梁挽的面前复述了一遍。
“姓梁的,你这销魂眼儿用在战场上瞪人实在浪费了,你越是这样瞪我,我越想找张床,找不到,我就实在生气,须知我一生气就手抖……我若手抖得厉害……”
“咔嚓”一声,在惊呼声与惨叫声中,那位幸运的围观男子脖子一歪,从我手掌中慢慢滑落了下去。
而我故作诧异,万般无奈,随后嘴角仿佛撕裂般大笑,宛如撕掉蝴蝶翅膀的儿童,听着既天真又残暴。
“你看,就会变成这样了啊……”
在场诸人皆勃然变色,梁挽脸上的惊异也难以遮掩。
然而他再如何反应,都不如一旁赫连羽的面色震惊。
在梁挽眼里的一名幸运围观群众,在我眼里,和在赫连羽的心里——其实是塔教的一名杀手探子。
赫连羽虽口口声声托我去贴身保护,可似乎又不放心我一个人保护他,所以我一出门就发觉,庙会的围观群众里藏着一些探子,这些人看着老实忠厚,看似与百姓没有二样,实则步伐身法都是当初那群围攻我和梁挽的黑衣人的风格,他们潜于人群,既是在检测敌情,也是暗中保护着谁。
可我只负责保护赫连羽,其余人我又不保护。
不但不保护,我还要顺手宰了呢。
我杀人之后,不知梁挽从我的剑速中看出了什么端倪,他居然没有立刻攻过来,而是以一种古怪眼神看向我。
等等,我才杀一个人,你看出啥来了?
而那赫连羽也不逃,而是一脸气冲冲地跳到我的身后,低声怒喝道:“你干什么!?”
他似怀着千万个道理,想当头砸过来质问。
而我只甩了一个眼神过去。
一个冰冷得不讲任何老乡情谊的眼神。上次我给这个眼神的时候还是在我要杀一个人的时候。
所以他就被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