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木屋里的交锋(2 / 7)

救过一家富户,他们非要送我些东西以作感谢,我就挑了些漂亮的帕子带走,没想到能用在聂老板身上。”

这么精致柔软的帕子,你应该拿去送给别的姑娘,而不是用来束缚一个男人,这是浪费。

我只疑道:“你绑我来此,是想干什么?”

梁挽沉默道:“我还是要看看你的伤口。”

我翻了个天大的白眼:“你就是不肯放过这道伤口,是不是?”

梁挽却是反问我:“你的伤口崩裂得比我想象得快,你这七天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

我这就不言语了。

他也不追问,绕到我背后,帮我把绑手腕的绷带给解了下来,我揉了揉腕子,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就这么松绑了?不怕我逃跑?

“一直绑着腕,你的血液也会不通的。”梁挽把目光看向了我的腰部,“聂老板,我可以看看你的伤口吗?”

我很想拒绝。

可含了药帕这么久,即便没了绑缚我的绷带,身上还是有些软弱疲累,怕是得再恢复一会儿。

于是我便淡淡道:“我说不要,你会听么?”

梁挽笑道:“我会听你一会儿的话,但是过一会儿,如果伤口还是在流血,我还是要看它的。”

算了,这一时半会地未必能好,我自己包扎起来也很麻烦。

我便瞪他一眼:“你只许看,只许包扎,若敢做别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梁挽选择性地只听到了前面的许可,顿时绽放出一道爽利惊喜的笑容。

不等我动作,他立刻伸手把那缠绕的羊皮粗布腰带解了三圈,解的动作像是已经在脑子里练习了一千遍一万遍似的,简直比我自己解还要利索。

然后他看见了里面的绷带,目光一凝,便放缓了动作,慢慢地,一圈一圈把染了血的绷带解开,露出了里面那个狰狞的伤口。

他端详那伤口许久,眉目深锁了几分忧郁,越看越像是发现了一些潜藏的秘密和阴霾。

“你的伤口愈合得比我想象得还慢,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无所谓道:“你不是想做大夫么?应该你告诉我才对啊。”

梁挽话音严肃道:“聂老板,这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事,你是不是让伤口承受了剧烈的颠簸,你是骑马了还是用了马车?”

“额……骑马?”

“骑马多久?”

我随意道:“两天两夜吧。”

因为怕这毒势蔓延,我是和小错星夜兼程去看的风催霞,中间几乎毫不停歇地骑了两天两夜,腰都颠得瘦了几分,更何况这伤口。

梁挽立刻有些着恼:“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连着骑马两天两夜?你这伤口上缝合的线都被崩松了,伤口根本就没有时间好好愈合,难怪崩坏得这样厉害。”

见他居然有些气鼓鼓的样子,我越发觉得好笑道:“你还生气?你以为我这骑马两天两夜是因为谁的错啊?”

梁挽一窒,似乎被我的这句话不上不下,不左不右地刚好卡主了热血滚动的咽喉。

“是我误诊了你的伤情,是你该生我的气……”

说完,他有些心虚地低下头,默默地把伤口上的旧线给拆了,然后把一团儿帕子浸了麻药,直接往我的伤口上一盖。

我楞了一楞,本以为会疼得很,可没想到这麻药确实有作用,盖了半天,反倒没那么火烧火燎地疼了,一股现代手术室一般的麻痹感从伤口蔓延开来,整条细腰都似乎被屏蔽了痛觉。

居然这么有用?

看来我得想法子把麻药配方给套出来。

我的目光是跃跃欲试,梁挽却好像看穿了什么似的,嘱咐道:“聂老板,这等止痛用的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