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爽了就不疼了,水还多……嗯!捏捏,对,捏乳尖……”他声音隐忍地说,“啊啊!拽起来、嗯,像这样,揉揉它,转一转……”

阿德利安学着他的样子,像拨弄琴弦一般拨弄嫣红乳首,那两颗石榴籽就在他指缝间滚来滚去,从一个指缝滚到另一个里,硬得发烫。

硬件不匹配,确实是很疼的。

怀尔德好一会儿都没推进进度。阿德利安看看他,撑起上半身,舔上了他的胸脯。一只手从旗袍的高开叉里伸进去,摁住他的后腰,缓缓爱抚光滑细腻的腰背。

怀里的青年轻轻颤了颤,紧接着搂住了他的肩颈,挺起胸膛往他嘴里送。要是吸奶也有技术可言的话,他的小雄主吸奶水平可谓是出类拔萃,连着乳晕一并含住一只乳头,或吸或舔或咬,舌头比手指还灵活。

怀尔德在他耳边低低地呻吟。阿德利安的耳朵就在他嘴边,他轻轻吹气,发现少年白嫩的耳朵尖敏感地泛起红晕后,便一口含住了它。阿德利安捏捏他的腰,响亮地啵了一声他的奶子,被怀尔德笑着说了一句:“小狼狗,就爱咬我。”

蜜穴颤抖得厉害,阿德利安从不知道生殖道可以紧窄到这个地步。肉穴拼命服侍他说不出是讨好还是推挤,夹得太紧,进不去退不得。

阿德利安摸着怀尔德的细腰,觉得这截腰肢之中的甬道跟他的腰一样薄。脆弱得仿佛随便捅捅就会破掉,可偏偏柔韧性极好,每当他觉得动弹不得,要戳坏了的的时候,怀尔德总能吃得更多些。

亚雌舔着他的耳朵说他真会折腾人,阿德利安无比委屈,又很乖地不吭声,只在两颗乳头上找回场子。

怀尔德笑他:“还说不喜欢?看把我奶子吸得,又大又肿。”

阿德利安认真回忆,是他断片儿了吗,他怎么不记得说过这句话。

怀尔德把他的脑袋往怀里摁,乳头麻溜地塞进嘴里去。

“喜欢就多吸吸。”

阿德利安舔舔他,想看他自己玩。怀尔德玩奶子的花样比他多,他只是会吸而已。

青年露出一个诱拐小孩子的坏笑。

“叫声哥哥。”他笑吟吟地说,“叫得甜,哥哥就玩奶子给你看你想怎么玩,哥哥都玩给你看。”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很乖地叫了。叫得怀尔德心花怒放,双手揪住自己的乳头,手指翻飞,边揉奶子边动情地哼哼,没注意到阿德利安悄悄往里钻。

第一次使用就过度开垦的雌穴痛得发麻,好在奶子玩得爽,小雄主也不粗暴,不至于无法承受。怀尔德甚至从疼痛中尝出了点甜头,觉得为这个软软地叫他哥哥的少年忍耐撕裂般的痛楚也很值得。

被体腔煨得温热湿滑的蜜汁近在咫尺似的,当头淋下来,哪怕插着不动都源源不断往外渗。

才刚进了大半,便顶到了头。

这也太短了些。

阿德利安意识到了什么,紧张起来。

怀尔德早有准备,面色不变,吸了口气。

接着对准腔口坐了下去。

“唔!”

虫纹的位置猛地鼓起一个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