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目光瞬间深邃。
阿德利安:“我也想让怀尔舒服。”
怀尔德笑出了声。
“好啊。”他舔舔嘴,声音悄然低了几度。
阿德利安乖乖点头,忽然感到下体一热。
怀尔德隔着浴袍,摸了摸他胯下,鼓起一大团的位置。
阿德利安浑身一抖,亚雌青年哼笑,嗓音微哑,“……真可爱。”
他手指飞舞,不知揉到了哪几处,那地方涨得更大了。
阿德利安:“唔……”
“分量好像不小呢。”怀尔德期待地说,欣赏了一番自家小雄主羞窘的模样。看得高兴了,他伸长手臂,从餐桌边上的篮子里摸出一瓶朗姆酒,“来试试我的味道吧?”
灯光昏黄。
怀尔德一颗颗挑开扣子,旗袍从胸口斜斜地敞开。
青年湿润的眼神注视着阿德利安的方向,一手撩开衣领,一手抬高酒瓶,倾斜。
透明酒液就从脖颈那儿潺潺流下,流过喉结,锁骨,胸膛。
朗姆酒的气息徐徐散溢,流满酒水的光裸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阿德利安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酒量。其实他光是闻着味儿就有点要上脸了。只是朗姆酒度数低,灯光又暗,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他脸上的红晕。
他踌躇的样子落在怀尔德眼里。青年背靠着吧台,眯着对风流多情的眼眸,摇晃着酒瓶对他笑。本就衣衫不整的红色旗袍被他一手拉扯得更开,骨节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抹开了身上的酒液。
亚雌有意勾引,放柔嗓音,语带笑意,轻轻唤他:“雄主?”
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觉得这个场合由不得他不行!
他当即对自己的酒量寄予了厚望!怀尔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少年面色严肃,顺势低下头去。
然后他就醉了。
醉得很彻底。酒量差到令怀尔德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过是在青年盛满朗姆酒的锁骨里舔了几口,阿德利安的脸就红了个通透。
少年呆呆地、目光发直地看了他一会儿,怀尔德才不敢置信地意识到他的小雄主确实没有丁点酒量可言。
……这就喝上头了?
怀尔德哭笑不得,刚想笑笑他,就见阿德利安忽然暴起,哼哧哼哧地舔完他的锁骨,行动力爆棚,把小水洼似的锁骨舔干净了就去啃他奶子。脑袋直往亚雌怀里钻。本就是情趣用品的旗袍被拽得七零八落,裂开好几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