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一下。
亚雌跪趴下来,哄着他从后面弄进去。
……
怀尔德睡醒后,立刻把床单被子衣服全洗了一遍。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对少年做了什么他把予取予求的阿德利安摁在卡座上这样那样,又咬又骑,还哄着让少年叫他哥哥,把他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射得满当当,肏了个通通透透。
怀尔德现在闭上眼就能看见阿德利喵脸红扑扑地对他笑说要他的模样。
阿德利喵的尾巴他也记忆犹新,那条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东西,和少年的阳具一起侵入了他,有时双穴并插,有时共享一个蜜穴还特么是梦里的他诱哄着少年这么玩的。
他是禽兽吗!?安、呃,阿德利安就算有过性经验,看起来、看起来……实际上!实际上也就是个刚成年的雄虫!还是个纯真的小少年……他简直禽兽不如!
怀尔德深切地谴责自己的暴行。梦里的他最后还把阿德利喵弄哭了,哭了他都没停。
然后他思考了一下。
要么做禽兽,要么不要阿德利安。选哪个?
答案不假思索就出来了:
当然是做禽兽啊!
怀尔德:……
怀尔德深吸一口气。
他晚上去找汤米喝酒。
“我栽了。”他沉痛地说,并自罚一杯。
调酒师:“???”
“我栽在了一个……弟弟身上。”他悲痛地说,再罚一杯。
调酒师:“……嗯???”
怀尔德给自己满上第三杯,举杯,幽幽道:“敬我最后的单身生活。”
说罢一饮而尽。
调酒师震惊道:“你脱单了!??”
“还没有。”怀尔德说,“但我……我爱上了一个雄虫。”
他的手指轻轻描摹着杯口,眼神有些迷离,“真是奇妙……我之前从未想过我会爱上他,甚至没有想象过未来有个雄虫参与的样子……但如果是他的话,我觉得我很乐意跟他共度余生。”
汤米心疼地看着他,仿佛认定好朋友的脑子已经出了毛病:“你爱上他有什么用,人家爱你么,你就脱单?你醒一醒,我爱的雄虫太多了,一个爱我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