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嘴皮的时候有点疼,但怀尔德习以为常,掏出小剪子剪掉。唇瓣撕裂了,渗出鲜红的血来,他不为所动,把嘴唇剪得干干净净,血珠染红他的唇,他用指尖徐徐抹开,沾血的唇对镜子露出一个艳丽的笑容。
再涂上一层口红……
镜子里的美人风情万种。
他言笑晏晏,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显得胸有成竹,不露败相,赚取合作方的信任,为自己的公司挣得一分喘息的余地。
合作方语焉不详,又扯又拖,稳坐钓鱼台,临走前还有闲心跟他客套着付账当然啦,要破产的不是他嘛。
这个晚餐吃到了深夜十二点。合作方又说想继续玩,就当是交个朋友。
怀尔德无法拒绝。他们到了个娱乐场所。
雄虫有雄虫娱乐的地方,雌虫也有雌虫娱乐的地方。没有雄虫触碰就无法露出生殖道,阴茎也无法勃起,但他们有后穴可以自己玩。得不到雄虫青睐的雌虫,大多会自己找乐子。
当然,雌虫在雄虫面前,和在雌虫面前,那完全是两个样子。
怀尔德在合作方眼里是不得不自己迈入陷阱的猎物。濒临破产的工作室迫切需要外力的挽救。
合作方点了个雌虫,一上来,浓妆艳抹,烈焰红唇,高挑妖艳,身上没穿几块布。怀尔德瞬间明白了合作方的意思。合作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那个被指名的雌虫妩媚地跪下了。
怀尔德装不懂,只是笑。
合作方百般暗示,他也只是无辜地笑。后来雌虫穿上带粗壮阴茎的情趣内裤,温驯地躺在合作方身下媚叫,怀尔德也无动于衷,漠然地坐在一边,丝毫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