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双刃黑鸽这个名字总是备受瞩目。
过了会,有雌虫说:“……这次飞得好像有点久哦。”
“路径好像也不大对。呃,起飞点是停机坪还是检修库来着?”
他们面面相觑。
有少部分提前得知了消息的军雌终于忍不住了:“是雄虫!雄虫!”他们低声说,神神秘秘,又难掩兴奋地分享这个大新闻,一副憋得久了总算能说了的模样,“是阿德利安是长官,元帅,领养的那个雄子啊!”
“什么!?”
“他来看我们长官兴奋什么,敢勾搭元帅家的雄子,他不得削死你。”
“怎么了,雄虫挑雌虫哪里还用看别的虫的脸色!”
‘万一呢!万一雄虫大人看上我了呢!!’
得知这个消息的军雌,不禁露出了这样的神情。
说出消息的军雌同情地瞥着自己的同僚们。
“别做梦了。”他毫不客气地,又难掩失望地说,“……有长官在身边的时候,那位特别好看的雄虫大人,从来不看别的虫啊。”
阿谢尔深知自己手里的兵是个什么德行,早料到了双刃黑鸽会引起什么反应。他操纵机甲在高空悬停,陪阿德利安好好地玩了一会儿。等回到驾驶舱,便轮到阿德利安投桃报李。
舱室内挺宽敞,阿谢尔把座位后移,以免阿德利安不慎碰到应急用的手动操作屏。
雄虫少年轻轻松松地将身量高大的军雌压在了驾驶座上。
来自心爱的少年的热情让阿谢尔心甘情愿地展露脆弱。
阿德利安捧着他的脸亲吻他。二次觉醒的雌虫身份给了阿谢尔很多便利,让他在接吻一道上从初吻起就站在了很高的顶点,毕竟他能相当细致地控制自己的唇舌和口腔。但阿德利安吻多了亚伦和亚历克斯,比阿谢尔自己更清楚雌虫的敏感点。
他的舌尖刷过阿谢尔的口腔上颚,敏感的神经蹿过电流,一阵阵的抖,唾液不受控制地加速分泌。阿德利安翻搅他的唇舌,就像搅动一池春水。阿谢尔驯服地跟着他飘荡,舌头被少年翻来覆去地吸吮、舔玩。
阿谢尔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家的小雄子,已经越来越会玩弄雌虫了。
他深知该如何给雌虫带来欢愉。跟上一次做爱相比,如今单单是一个吻就足以令阿谢尔头晕目眩。
“……唔,”他躺在少年身下,本想发出些刺激自家雄子的呻吟,可这些单音节蹦出嘴的时候完全没经过他的脑子,“……嗯……啊、嗯……”
声音里的甜度让阿谢尔自己都分外惊讶,一下子闭上了嘴。
“害什么羞?”他的小雄子笑吟吟地舔他的唇瓣,相当得意的样子,就像小孩子被夸奖了一样,“多好听啊。”
他的蓝眼睛凝视着阿谢尔,眼也不眨,专注得让后者轻轻眨了眨眼睛。这个浑身都透着冷硬的军雌露出了一丝类似羞窘的神情。
阿德利安的开心全写在他弯成月牙的眼睛里。
少年的头发还是凌乱的,被风吹得不成样子。阿谢尔的五指从鬓角插入他的发间,轻柔地梳理,感受着冰凉的发丝缓缓摩挲过自己布满老茧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