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方俯视下去,银发犬只埋首在主人胯间,肩宽腰窄,臀部撅起一道颇有肉感的弧度。教鞭挥得快一些,便连影子都看不到,只有一道道细长裂痕应和着破空声撕开,深深浅浅的凌乱鞭痕交错在军雌的背脊上,一路织到了臀尖。紧身衣完美地勾勒出两瓣小丘似的饱满臀肉和凹陷的沟壑。亚历克斯的屁股越翘越高,犬尾摇晃间,连湿漉漉的、颤抖着的尾根都清晰可见。
大型犬偶尔抬头,用湿润的眼神向主人邀功。他的主人摸了摸他收缩的脸颊,手探向他的后脑,摸索一阵,发现了口球的新功能。
“呜……哈、安安……”
乍然听到自己的本音,亚历克斯愣了一下。被肉棒撑得变形的面容上露出点迟钝的茫然。
“乖狗狗,”阿德利安温声问,“我打了几下?”
他的雌犬伏在他胯间又吞咽了几口,才依依不舍地,慢慢后仰。型号可怖的性器缓缓滑出,几乎难以想象是能全部没入脖颈的长度……青年眼神迷蒙地注视着它,仰着脸,让沾满水光的柱状物贴在自己的脸上,这根宏伟的巨物能从下颚一路顶进发丝里,再探出一截来。亚历克斯的鼻梁紧挨上去,着迷地嗅着属于主人的信息素的气息。
“……二、二十……吧?”
他不确定地猜测。黑眸目不转睛的,心思全然不在鞭打上,转而期待起更深刻的顶弄和冲撞。
“错了。”他的主人无奈地笑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脸,“已经二十七下了。”
哦哦哦!
银发犬只撒娇地蹭蹭主人的掌心,另一边脸还顺势蹭着热气腾腾的柱身。
他红艳的舌从口球间吐出来,唾液淌过舌苔,汇集到舌尖,有意地勾着舌头去蹭肉棒,留恋地拉开一道银丝。
阿德利安屈指挠挠他的下颚,逗他说:“数错了,是不是该罚?”
唔、呜呜?
教官当即对雄虫少年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表示了高度赞扬,并从集装箱中翻出了一套灌肠工具。再翻找一阵,举起了一个硕大瓶子。
亚历克斯看了一眼,敏锐地瞥见瓶身上贴着‘1.5升’的标签。那个瓶子足足有他以前喝过的超大瓶碳酸饮料那么大。
呜哇!!
青年模样的犬只惊慌地别回头来,二话不说,张嘴就把主人的肉棒含进去了,像是含住了免死金牌,含到底之后,露出了一种混杂着庆幸和后怕的复杂神情,用一种孤注一掷的气势,竭尽全力地讨好起来,试图以卖力的服侍换取主人的心软和包庇。
少年笑着调侃他,“这么害怕?”
“呜呜呜!!”
回应他的是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喉咙深处骤然收紧的吸吮。
他的雌侍都这么讨好他了,也该喂点好的填填肚子了。
阿德利安一边安抚地梳理他的发丝,一边顺着亚历克斯的动作开始顶弄他的口腔。
雌虫的嘴也是温热紧致的甬道,早已被调教成了专属于雄主的肉套。精浆爆发在深处时,作为一名合格的雌侍,亚历克斯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吞得又急又快。粘稠炽热的液体滑过食道,让他从里到外都充满了主人的气息。沉浸于这份满足中,不小心在收尾时岔了气,忽然闷声咳嗽起来。
但亚历克斯仍保持着敞开喉口的姿势,妥帖地收着自己的利齿,唇瓣紧贴在肉棒根部,边咳边咽。
好一会儿后,半软下来、仍是很大一只的肉棒,带着几缕掺着白浊的银丝,缓缓退出了青年的口腔。大概是觉得自己表现得还不错,亚历克斯蹭了蹭阿德利安的大腿,又瞄了一眼教官手里的瓶子,有些安心地舒了口气,求证般仰头揣度雄主的神色,还试图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和乖巧的蹭蹭为自己添筹加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