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利安被突如其来的大型犬凶猛扑倒!吧唧!摔到沙发里。

随之而来的是哼哧哼哧拱进他怀里的银毛脑袋。

“哈哈,痒”

“呼呼。”

亚历克斯抬起头,下巴抵在阿德利安胸口上,用洗完碗、还沾着水的手指,笑嘻嘻地捏了捏阿德利安的脸。

真软。

他忍不住又捏了一下,捏得阿德利安脸上湿漉漉的。少年无奈地抱住他,五指插入他发间,帮他梳理凌乱的头发。

“已经恢复精神了吗,”阿德利安笑着说,“刚刚还赖床呢”

活力十足的犬只扬起脑袋一阵猛蹭,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咕噜声。

一条毛巾凌空飞来,呼啦一下罩亚历克斯脑门上,紧跟着亚伦的训斥声:“不要用脏手碰雄主!”

亚历克斯嚎叫:“我刚洗的!”

“擦干!”

亚历克斯抓起毛巾,嘟噜着擦手手。

亚伦探头瞄了一眼,恨铁不成钢:“谁让你擦手了,我让你给安安把脸擦干。”

亚历克斯呆了呆:“是哦。”

阿德利安忍俊不禁,任由银发军雌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捏着毛巾最柔软的一个角角,一点点往少年的脸颊上贴,让柔软的绒毛吸走那些微不足道的水珠。

简简单单的小事,亚历克斯做得很认真大概在他心目中,掌心里的少年脆弱得一碰就碎吧。

所以需要用尽所有细致。

亚历克斯的专注被纤密的眼睫吸走了。

阿德利安低垂着眼睑,眼睫裁剪了灯光,投下一片不规则的浅影。他眨眼的时候,那翘起来的一点弧度,就勾得亚历克斯愣愣的。

他忽然抬起眼来,吓了亚历克斯一跳。偌大一只军雌像只懵懂的小鹿。

阿德利安忍不住笑,揶揄道:“你该先把手擦干的。”

亚历克斯后知后觉:“……嗷呜!?”

阿德利安笑出了声,拿过毛巾,帮他一根根擦干净手指。军雌指节粗大,一层茧子又硬又粗糙。但雄虫细软的指尖碰到他掌心时,亚历克斯只觉得自己的触觉前所未有地灵敏,敏感得仿佛能描摹出每一丝指纹。

阿德利安再抹了把脸,把毛巾随手搭到亚历克斯脖子上。后者乖乖低下头来给他摆弄,突然被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