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屁股握不住,腰肢又被大腿抵着,阿德利安左看右看,目光落在了臀沟间,那个寂寞的后穴上。他伸手虚虚地比划几下,最终满意地将拇指塞进后穴里,像捏保龄球似的捏着军雌的臀肉,给自己找了个很好施力的姿势,另一只手顺势扶在大腿肌的外侧。

“唔嗯!?”阿谢尔被他的奇思妙想捏得浑身发抖。

阿德利安勾着他的后穴把他往自己这边拉,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拍打男人的臀部,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混着蜜穴舒畅的呻吟声,乳尖硬邦邦的,乳汁和淫液的飞溅都应和着入侵者的顶弄。

“嗯……嗯……哈、唔……”阿谢尔一手扣在桌边,喘息着呼出湿热的气息,脸被醺得滚烫,眯着有些迷离的眼神,单手操作光屏,偶尔感慨般呻吟道,“真是宏伟的尺寸、哈!嗯……这么深就、唔……”

阿德利安从后面看着他的屁股摇摇晃晃,又看看他依然敲着光屏的手,虽然手指都在发抖,但操作的动作却毫不犹豫,从未出错。

“……我忽然想起来,”阿德利安若有所思地说,“阿谢尔,我是不是该叫你‘雌父’?”

他感到自己被狠狠舔了一口。

“哎!”年轻气盛的少年被这一口吸得分外高兴,仿佛得到了什么尚方宝剑,整个人都亢奋起来,追问道:“阿雌父,唔,爸爸?”

阿谢尔浑身发抖。

“爸爸喜欢我这么叫?我不介意的!”

“不……别……”

“可是爸爸绞得好紧。”阿德利安说,“比刚刚紧多了啊,不要放松,就这样绞着我。我会让爸爸很舒服的。”

他叫一次‘爸爸’,男人就明显更动情一些。也许本能中还残留了些许属于人类的羞耻观,被自己领养的小雄子如此明确地呼唤,生殖腔迫不及待地表达了欢迎,再次将阿德利安叼住,讨好地吮吸。

就着这个姿势,阿德利安痛痛快快地在生殖腔内灌了一次。射之前很乖巧地征求意见:“我可以射到爸爸的里面去吗?”

阿谢尔当然无法拒绝他,但默认显然满足不了阿德利安的兴致,他只能应下了这个称呼,极低地说:“……可、可以,嗯……”

射得很深,这个角度流都流不出来,只有被肏弄的时候才会有白沫状的精水跟着肉棒一起拔出,但还未来得及溢出来,往往又会被狠狠地捣进去。

他抽出来之后摸着阿谢尔的臀肉揉了好一会儿,还特地扒开他的雌穴口,看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被精液淌过,试图将它们掰大来增加容积。新鲜的精液冒着泡,在阿德利安的注视中一点点流入深处的生殖腔。阿谢尔不知何时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嘴里溢出小兽般的呜咽。

他的屁股温驯地翘着,腿根爽得颤抖不止。

“……安安,”他喘息着说,“……想射。”

阿德利安这才想起来。

他瞬间内疚,但阿谢尔眼尾泛红地、软软地瞄了他一眼,眼中氤氲着一层雾气,侧脸贴着桌子,舌尖慢慢舔着嘴角,脸上满是红潮有什么东西立刻抓住了年轻人的心脏,让他不自觉期待起别的东西。

“爸爸……”阿德利安抿抿唇,阿谢尔分明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但更多的是雀跃就是那种小孩子明知道做的是坏事,但由于它无伤大雅还很刺激,就明知故犯,非要试一试的雀跃。

……安安学坏了。

阿谢尔心情复杂地想。

但他并不反感这个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