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睡醒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阿德利安。

雄虫少年蹲在床边,两条手臂交叠着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自己臂弯后,只露出一双蓝眼睛,安静地看着他。

见亚伦睡醒了,阿德利安就把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了他的手,拉住。

“中午好,亚伦。”他笑着说。

亚伦下意识回握住他,阿德利安屈指挠了挠他的掌心,微麻的酥痒像电流一般蹿过,雌虫青年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中午好……我睡了这么久吗?让你久等了,雄主。”

“也没有很久。”阿德利安看见他的脸上的红晕有向耳朵尖扩散的趋势,一下子就想到了青年满面潮红带着哭腔求他慢一点、轻一点,最后软得一塌糊涂地哑着嗓子说不要了的样子。

他当然是没有听从的,更不可能停下来,因为亚伦一边这样哽咽着哭,一边还在很用力地吸他,摇着屁股把他吞得更深嘛,明显是很舒服、还想要呀。阿德利安自己也不想停,他也觉得很舒服。

但他现在再看看亚伦红彤彤的脸,还有从凌乱黑发里露出来的一点耳朵尖,阿德利安……阿德利安也有点脸红了。

亚伦略动了一下,起身起到一半,动作忽然停住了。他感到自己生殖腔里还未吸收完毕的浓浆正随着他的动作流动着,大部分被生殖口缩在腔室里,但还有一部分粘稠浓郁的精水,潺潺流过他被肏得有些肿的敏感肉穴。屁股里被灌满的精液,也有流出来的趋势……

阿德利安的脸更红了:“呃……因为,因为你说不要弄出来,所以我……”

亚伦又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在浴池里含着雄主的手指蹭他的腿的,还又哭又笑,哭得特别柔弱,笑得特别幸福,求阿德利安不要挖出来,留在里面让他给他生虫蛋的。

一雄一雌面对面,忽然陷入了某种冒着粉色泡泡的沉默。

亚历克斯一把拍在亚伦肩上,恨铁不成钢:“快起来,堂堂一个军雌还赖床,雄主起得都比你早!丢不丢脸!”

亚伦回过头,发现自家弟弟正在用‘和雄主睡了一晚上就不侍奉雄主起床了!你是膨胀了还是没用啊!’的鄙夷眼神看着自己。

他当即在心中冷笑两声。

阿德利安连忙给亚伦辩护:“呃,这不怪他,是我的错……”

亚历克斯眼带茫然。

阿德利安支支吾吾的:“嗯……都怪我,昨晚太用力了……我想过要停的,但又舍不得……嗯……没能控制好自己,所以……”

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满脸困惑。

阿德利安的脑袋快垂到胸口去了:“我、我下次,下次会轻一点的……”

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满头问号。

这位年纪轻轻的B+级少校军雌,深沉而微妙地看向自己的孪生哥哥。

亚伦用他被肏得酸软的腰都能想到亚历克斯在想什么。

雄虫嘛,总是身娇体弱的,在床上对付对付亚雌还行,应对气血方刚的军雌的索取,那就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猫咪,被榨干那叫小事情。那么大只的军雌压在小巧的雄虫身上,能把不少心灵脆弱的雄虫吓出心理阴影。

所以雄虫总是不喜欢跟军雌做,更喜欢用各种手段来欣赏军雌的凄惨模样,那能给他们带来兽性的满足和征服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