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一宗掌门,怎么如此抠门?”
话音刚落,焦琼走出来,愤愤不平道:
“莫哥哥向来行事磊落,他为人清廉,本身就没有多少积蓄,你怎么能说他抠门!”
“就是抠门。”令玄眼中带着讥讽,“不然他怎么会和你订亲数年,都没准备好迎娶你?”
“你——”
此话可谓是一招制敌,只见焦琼眉心一拧,顿时大雨倾盆,眼泪哗啦啦地掉下来。
陶知意大惊失色,掏出手绢来给她擦眼泪,结果越擦越多,手绢都成了湿巾。
焦琼边哭边指着令玄,对陶知意道:“你听她说的是什么话!”
陶知意为难地说:“师妹所言……话糙理不糙。你和掌门都订亲十多年了,他都没提过成亲的事情,这不是抠门是什么?”
“……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不想跟我成亲。”焦琼小声说着,话中哽咽。
令玄听笑了,“他明明不喜欢你,你为他哭有什么用?就算你流一条河的眼泪,他也不会在意,伤心的只有你自己。”
陶知意猛地转头,对着令玄拼命摇头:别说了!
“你是把我当成戏台上扮丑博笑的戏子吗?!”
焦琼“嘎——”的一声,险些哭抽过去,陶知意忙从背后抱住她。
“师妹她性子直,你别放在心上。我理解你的心情,真的,谁还没有个年少难忘的白月光呢,喜欢一个人不丢人。师妹,你快别说了,你进去看看香炉里的熏香还有没有。”
令玄抓住陶知意,语气恶狠狠的,“你有?谁!”
焦琼也抓着她,哭得一抽一抽的,“你说莫哥哥会娶我吗?”
场面一片混乱,陶知意托着焦琼,肩膀上师妹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捏碎,焦琼把脸上的眼泪鼻涕都抹在她胸前,陶知意几近崩溃。
“好了,都闭嘴!”她大喊一声,抖了抖肩膀,“把你的手拿下去!”
令玄松开手,陶知意也把焦琼松开,扯着她进了屋。
焦琼伏在桌上哭泣,令玄跟在她身后追问,“你年少喜欢的是谁?”
陶知意脑瓜子嗡嗡的,捂住他的嘴,“祖宗诶,你消停会儿,这件事有空再说。”
令玄眼眸中有一抹愤恨之色,“我现在就想听。”
“那我就更不告诉你了,听话,明天,明天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行。”
陶知意坐下安抚焦琼的情绪,“你先别哭了,师妹说的话没有恶意……”
令玄:“我有恶意!”
陶知意:“你闭嘴!”
她又柔声道:“虽然掌门现在还没有娶你的意思,但你们毕竟有婚约在,将来……”
“他不喜欢你,将来就算成了亲,也不会幸福的。”
令玄冷冰冰地扔来一句,焦琼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陶知意没办法,只能把他请了出去,跟焦琼说了很多很多劝慰的话,才勉强把她安抚下来。
令玄坐在门外全部都听见了,露出不屑的笑意。
陶知意老说轩辕善喜欢给她“画大饼”,自己也不在给焦琼画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