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当然就管不着。 道理田二懂,但他即便不聪明,也忍不住嘀咕,“他们当然有的是法子不登记,可我们就没法管了,实在气人。” 听着田二郎的愤愤不平,谢敛没有再说些什么。 牛车拐过角门,停了下来。 车帘扬起,谢敛的视线不自觉朝外落下。 宋矜坐在树下织布,细白的手指握着梭子,不太熟练地挑起丝线。她眉头微微蹙起,迟疑地看向身侧的章向文,小声唤道:“世兄。”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