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离开。

该死的,祁婳什么时候对他的诱惑有这么大了。

起身时她突然道:“江敛,亲亲我。”

声音很低也不太清楚,但他就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是祁婳说出来的。

“怎么?明明今天都不敢看我还躲我,现在倒是挺大胆。”

他的胳膊撑在她两侧,看着身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