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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月想躲,又这人?被抱紧,她道:“何须告知圣上?殿下就可代君惩戒。”

盛拾月回:“昨晚还没有罚够?你还想怎么罚?”

盛拾月眉梢一挑,又道:“不是说跪不住了吗?早知如此,昨夜我就该将你双手绑在?身后,不准你杵着床头。”

宁清歌扯着盛拾月的手覆过来,从纤长肩颈,再到平直锁骨,不紧不慢地往下滑,有意将人?拉入欲///念的深处。

“确实是跪不住了,我膝盖还疼着,”宁清歌十分坦诚。

她又道:“但殿下可以?换一种方式惩我。”

这是罚吗?

盛拾月余光瞥至旁边,正午的日光很是明亮,从半敞开的窗户挤入,窗外的枝条斜斜伸长,站在?枝头的鸟儿用力一踩,便扇翅离开。

这光天化日的,她们两人?赖床不起就很颓丧了,宁清歌还缠着她做这样的事……

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那个骄奢放逸的纨绔。

“你要我怎么罚你?”盛拾月抿了抿唇,眼神?虚晃。

被拉扯的手落在?圆弧上,试图遮住昨夜留下的零散红印,可偏越遮越多,又印下几处绯色指痕。

宁清歌轻笑,低声道:“叫几声姐姐来听听?”

“这是罚?”盛拾月提出质疑。

“是讨好,”宁清歌说的理直气壮,细碎的吻往下落,又贴住她薄唇,低声道:“殿下求求我。”

盛拾月被气笑,指节微曲,用力一抓,便道:“你想得倒是美。”

宁清歌“嘶”了声,幽怨抛来一眼,斥道:“疼”。

她抓着盛拾月的手腕又往下,这一次没有停顿,直接越过腰腹。

盛拾月一愣,沾染了满手的湿痕。

“那我求求殿下,好不好?”那人?抬眼看向?盛拾月,一双漂亮的眼睛映着粼粼波光,早已不似平日里的清明,眼尾泛着撩人?的嫣红。

她声音柔了又柔,几乎化作水,又一次央求道:“别?再想外头的那些人?,哄哄我,好不好?”

被束住的手腕被压着往里,探入昨夜无?数次触碰过地方。

宁清歌哼了声,双臂勾住对方脖颈,缠着她,将那些烦人?的事情都忘记。

屋外依旧喧嚣,门外枯黄的树落下叶子,很快就被人?踩烂,变作一堆碎屑。

有人?打着圈转,满脸的烦闷焦急,旁边的仆人?送来冰镇后的渴水,他拿起抿了口,又放下,赶道:“去去去,再问问,宁大人?醒来没有?”

那仆人?连忙称是,刚刚转身想踏上台阶,就瞧见禁闭的府门被打开,有一侍人?跨出门槛,继而连走三?步。

她还没有说话,刚刚驱赶仆从的大人?,还有一群穿着华服的人?,就一股脑地跨上台阶,拥至那侍人?的身边,连声问道:“宁大人?醒了吗?”

“宁大人?怎么说?”

那侍人?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被吓到惊慌,结结巴巴道:“宁、夫人?她……”

众人?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就连呼吸都跟着停下。

那侍人?咽了咽口水,身体微微发抖,努力接道:“夫人?、夫人?说了她……”

哎呀你快说啊!”有性子急的人?,顿时大喊一声,直接掏出一把银子往她怀里塞,又催促道:“快说快说。”

那侍人?反倒被吓得更惨,拿着银子要还回去,却又被一双大手给推回去。

幸好有曲黎在?,她一手提着那侍人?后领子,将人?扯出,一手将银子塞回原处,就道:“夫人?怎么说?”

那侍人?好像看见了主心骨,顿时松了口气,快速说道:“夫人?说前几日在?地牢里受了寒,身子不爽利,实在?难以?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