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盛拾月都觉得不自在极了。
“殿下?”略带疑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啊?”盛拾月猛的回神,无措地看向对方。
宁清歌好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微皱了下眉,便伸手触碰对方额头,问:“殿下身体不适?怎么那么烫。”
被触碰过的肌理发痒,从额头到之前被发尾掠过的腿间。
“没、我挺好的,”盛拾月眼神飘忽,实在不敢再编出什么借口,生怕宁清歌又冒出什么让她无法承受的贴心举动。
宁清歌不曾揭穿她,只道:“既然殿下身子不适,那今日就先到这。”
听着是体贴,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她。
可盛拾月却无法方便,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连忙说好,然后快速往旁边一躲,那么大个纨绔,又瞬间缩到床的最里面,背对着宁清歌,如同面壁一般,将脊背绷得笔直。
而另一边的人先是瞧着她背影,眼神从她脊背划过,而后又无声笑了下,随手将书放到旁边。
烛火熄灭,床帘彻底放下,又是一夜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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