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拍的时候可不要因为ng骂她。”
陆崇鹤的眉心一动,他放下杯子,点燃一根烟。
白烟袅袅中,模糊了他的情绪。
向晴道:“怎么陆大导演,吃错了药连戏都不会讲了?”
半晌,他的声音有些哑:“不需要,有时候我只要程心诺的自然表现。她只要站在那里就是能引起所有人失控的焦点,让她按部就班地表演,反而刻意。”
向晴用剧本一拍手心,“这个理由不错。那我就等着下午看‘好戏’了。”
巴黎走向白之舟,看他还在看剧本,于是道:“之舟,陆导让我告诉你,今天的戏份需要节奏,一开始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不需要那么兴奋。”
白之舟眸光一闪,他放下剧本看向远处的陆崇鹤。逆光中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只是微微一笑:
“放心吧小巴哥,你告诉陆导演,这场戏我会完美地完成的。”
白之舟一向谦虚,有些时候陆崇鹤的要求吹毛求疵,他不仅不反感,反而会为了精益求精主动要求再演一遍,每一次他都从来不说自己的表演完美,今天却不知怎么的,这么有自信。
许是准备太久胸有成竹吧,巴黎没多想,道:“我会告诉陆哥的。”
唐乃被换了一身旗袍,白绸金纹旗袍,开叉处荡着一串流苏,半遮半掩地挡住腿上繁复的花纹,一动就甩着长长的绒线,在腿上的皮肤轻扫,像是猫尾戏耍地扫过山水画。
唐乃试探地走了两步,突然唇瓣动了动,低下头看着自己腿上的流苏。
乔南垂眸,微微一笑:“怎么了,不喜欢?”
唐乃道:“有点痒。”
“这是指定的服装,为了这一场戏特意调整的,换不了了。”
“哦。”
所以这次不能耍大牌了。
几个人从化妆室出来,下楼的时候流苏一荡一荡。为了拍接下来的戏份,今天的高跟鞋很高,她必须走得很慢,然而这不是最让人头疼的。
最让她感到狼狈的,还是腿上的流苏穗子。
每走一步,腿上痒得都像是乔南用笔轻扫她的皮肤,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用来对抗痒意和不让自己露出狼狈上,如果这个时候再摔下去……
她不得不握紧扶手,等到抬头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陆崇鹤最靠近楼梯口,他微微偏头,逆着光看来,也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是端着咖啡杯的手停了停。
白之舟突然走到楼梯口,对她一笑:“很适合,小诺姐。”
与第一次两个人试戏不同,这一次他主动走在楼梯口,笑着看向她。
唐乃道:“谢谢。”
白之舟伸出手,要来接她,唐乃摇头,道:“我可以自己走。”
陆崇鹤转过了头,没有任何表情地喝了一口咖啡。
拍完了早上的戏份,所有人抓紧时间休息,太阳刚偏西一点,就要拍在舞会上醉酒的戏了。
趁着所有人都在休息,有人敲响了唐乃休息室的房门。
唐乃打开门,发现竟然是向晴。
向晴道:“怎么,看到我很意外?”
唐乃点了一下头,她很少和向晴说话,但她知道向晴总在看她,眼神晶亮,像是竹叶上积攒的落雪。
对方背着手,侧倚在化妆桌上:“我来是看看,你下午的戏准备得怎么样了。”
唐乃看向剧本,只有几句台词,如果说准备的话,她确实已经背下来了。
向晴一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台词。有的演员演戏,就如同会说台词的木偶,偏偏陆崇鹤是个十分看中‘感觉’的怪咖,如果有谁因为感觉不对导致ng,他的威压能让所有人都不好过。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