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晚会疯的。
哪怕他外表冷默又寡言,可在江临没有离开的时候,江辞晚明明不是这副模样的,他会笑,也会玩闹。
直到江临离开后,这一切才变成了现在面目全非的样子。
若是让江辞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温阮仅仅只是想到那幅画面,就觉得胆寒。
他害怕。
一念之差,就是如此,只能越陷越深。
眼睫抖了抖,泪意隐隐,“弄、弄了三次。”
徐南浔看着眼前乖顺的温阮,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而问道:“会口交吗?”
“会……”
温阮眼皮泛粉,无措抬眸,看着眼前面容依旧英俊的男人,脊背发颤,像是一只被饿狼盯上的弱小动物,白皙的指尖害怕的将男人身下的巨物放了出来。
鸡巴很大,几乎刚一跳出来,就碰到了温阮的脸颊。
为了更好服侍徐南浔特意往前跪了跪的温阮身体一僵,下意识皱着眉朝后退。
温阮脑袋里没有特别多关于做爱方面的知识,他没有特意的学,那些客人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他们喜欢的就是他这副生涩又怕羞的样子。
唯一口交的一次还是给江临弄。
有些没消肿的红唇微张,低下头,温阮呼吸放轻,唇肉慢慢接触着这根狰狞的大鸡巴。
刚一碰到,就听见头顶的男人闷哼了一声。
白皙的后颈被人暧昧地捏了捏,继而往下按。
“唔”
还在做着心理准备的温阮张开嘴巴,试图将这颗圆润的龟头含进去,可它实在是大,哪怕温阮怎么努力都只能包含三分之二。
龟头顶端不断兴奋的往外吐出黏液。
又通通被一张湿软的小口吮掉,软舌轻轻探出,一点点舔舐着性器,生涩的可怕。
徐南浔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指尖不重不轻地揉弄着温阮后颈的皮肉,藏在镜片下的眼睛隐隐带着几分隐忍。
舒服是舒服。
可忍耐也是真的忍耐。
“就这还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