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越是不想要什么,什么就越来。
徐南浔藏在镜片下的眼睛十分深邃,声音温润动听,放下手中的茶壶,缓缓否认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当然不是,辞晚没什么可以说的,一直很好。阮阮,”甚至他连他的名字都查了个一清二楚,“你希望辞晚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妓女,或者是给钱就能上的婊子?
明晃晃的威胁。
温阮在那天送江辞晚上学时就发现了他的班主任是那天救了自己的徐南浔,小脸发白,努力控制住嗓音:“他、他知道的。”
“是吗?”
徐南浔没有出声,或许温阮不知道,面前绅士又优雅的男人在那些如同没头苍蝇的人怀揣希望找上他,以为会有一个奇迹时,总是被他笑着打碎。
笑面虎。
这就是他们用来形容徐南浔的话。
他在外的名声丝毫不亚于他的大哥。
看着眼前犹豫不定的温阮,徐南浔甚至十分得体的为他着想:“需要我找辞晚过来问一下吗?”
“问他的小妈,不,应该是哥哥是不是在外面卖……”
“不要!”
男人的话音未落就被眼神中充满恐慌的温阮打断,“不要、不要找辞晚过来,”温阮漂亮的小脸一片苍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知道徐南浔费尽心力的来找他肯定是要图什么。
猎物提前抛出了筹码。
徐南浔挑了下眉,并不觉得无趣,反而骨子里天生带有的强烈占有欲令他开始兴奋。
安静的办公室内,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阮阮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付出身体就可以,并且作为报酬,我会按照正常价格支付给你同等的金钱。”像是安抚,“同样,辞晚那里,依旧什么都不会变。”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
温阮抖了下眼睫,手指很颤,点了点头,“好……”
自从江临离开后,温阮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值钱。
好像所有人拿着钱,就可以上他。
事实也确实如此,甚至他还应该感谢他们给了他一个可以活下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