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温阮双手死死抓紧司云白的衬衫,整个人被那根突然进来的性器顶得浑身一颤,“哈啊~!”

紫黑色的性器一点点进入软嫩的穴道。

花穴中,无数嫩肉尽数被碾压而过,却还在契而不舍地缠绕上去。

呼吸急促,和昨天莫名重合的记忆让温阮一边抖着身体,一边难以自抑地呻吟着,唇肉微肿,眼前一片恍惚。

温阮甚至险些将司云白看成了顾易斯,这样的认知让他浑身发颤,花穴紧缩的更加鲜明。

“哈啊~!不、呃~好快……”

狰狞的性器不断贯穿着花穴,软娇娇的穴肉被摩擦得充血泛红,却依旧无所不用极地缠绕在这根柱身上。

司云白嗓音低哑,微微急促地喘息声在某一刻竟和温阮交叠。

他看着温阮泛白的小脸上被泪水打湿,眼睫湿漉漉地不断发颤,“阮阮是觉得顾易斯操得你爽,还是我?”

龟头狠狠朝上一撞,直直的抵着子宫颈,不断碾磨着。

“啊~!不要……”温阮摇着头,语调不清,更无法给出司云白清楚的回答,可男人像是胜负心被激起来了,一个劲儿地问着。

“他有操进你的子宫吗?”

司云白眼中隐隐带了点疯,身下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是这么操你的吗?”

温阮香汗淋淋,一个又一个问题被司云白不断抛给他,越来越触及赤裸。

哪怕温阮在做爱这种事情上是没有什么羞耻心的,依旧会为这种问题感到害羞。

身体颤栗的明显。

泪珠随着司云白越来越凶地操干滚落不停,温阮眼睫轻颤,几乎要被鸡巴顶起来的身体,只有圆润雪白的脚尖在支撑着,摇着头,又软又娇:“呜呜呜……没、没有……啊~!不要、不要那么凶……坏蛋……”

“没有?”司云白反问。

“没有什么?没有被顾易斯顶进子宫吗?”性器操干的更加用力了。

温阮全身紧绷,“啊啊!!!”

早已松软无比的子宫颈被男人毫不怜惜的直接顶入,硕大的龟头将稚嫩的子宫撑到酸涩,柔软的内壁不断轻轻蠕动着,像是在主动包裹这位外来客人一般。

水液淅淅沥沥。

顺着温阮雪白的腿肉缓缓朝下滴落,腰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抓紧,温阮的脚趾早已接触不到地面,泛着粉白的脚尖被一路流落的淫水打湿。

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冰凉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