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变了好多。”温阮抱紧了他道，“你没有之前那么混蛋的感觉了。”

“啧。”

段书盛将他和自己分开，俯下身，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温阮，眼睛微眯，“温阮，什么叫，我没有之前那么混蛋了？嗯？你之前觉得我很混蛋是吗？温阮阮”下意识拖长了温阮的名字。

“……”是错觉吧，压根就没有变。

温阮抬眸，眼睛清澈见底，轻声地道：“那你自己说，你在高中那会儿是个好人吗？不混蛋吗？”

段书盛现在经过社会和家人的打磨，身上逐渐褪去了之前的躁动和危险感，但这并不代表这些东西就彻底消失了，而是被段书盛牢牢的隐藏在他冷漠的外表下。

“你……”

段书盛仔细回想了下，发现自己还真的说不出口。

他就是混蛋，要不怎么能发现温阮的身上长了个粉逼？要不怎么能在三年后的今天依旧像个舔狗一样缠在温阮身边？

“我什么？”

温阮微微凑近了他一点，看出了他眼睛中的笑意和懊恼，以及那丝没有被藏好的喜欢。

指尖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段小少爷从来都不是一个擅长隐藏的人。

于是温阮带着认真，一字一句地道：“笨蛋……”

“什么？”

“你喜欢我？唔”温阮被他压倒在了床上，面上的清冷感依旧没有褪去，于是也显得他说出来的话如此认真，“段书盛，你真的很好很好。”

“啧。好人卡？”不知道为什么，段书盛现在有点紧张。

温阮转过头，不想被他直勾勾地盯着，他也有些紧张，“你、你可以一辈子都对我好吗？”

声音很轻，但段书盛依旧听到了，双眼放光，“可以！完全可以！”

别说一辈子了，他就算是生生世世都想缠在温阮身边和他在一起。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呢？”段书盛罕见地有些急躁，他想听温阮说那句“我喜欢你”或者“我们在一起吧”。

“没有然后。”

温阮面红耳赤，偏偏还要看着段书盛的眼睛道：“我、我就问问。”

“温阮！”

段书盛气得跳脚，深呼吸了下，双手抓着温阮的衣角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