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脚踝被一条黑色的锁链束缚着,双腿无奈分开,圆润的脚踝骨磨蹭在黑色的沙发上,冷白的皮肤缓缓浮上一层薄粉。
漂亮极了。
顾凌从来没有一刻会觉得自己的眼光会这么的好,他喜欢温阮,喜欢他的漂亮,也喜欢他的乖巧,当更喜欢他这个人。
喜欢的都要疯了。
“宝贝,我是谁?”顾凌问。
同时性器狠狠朝花穴的深处碾磨着。
“啊~不……呜呜呜……坏蛋……唔啊~!”温阮被他威胁似得操了一下,于是只能张合着红润的唇肉改口,“老公……呜呜呜……不、不是……夫君、啊~夫君……慢点……求你……”
温阮要疯了。
穴肉被冰凉的柱身不停挤压着。
顾凌呼吸急促,他喜欢温阮对他的这个称呼,他和他成了亲,也入了洞房,怎么不算是真正的夫妻?
“喜欢我吗?嗯?喜欢夫君吗?”恶鬼想了一下,凑近温阮的耳边,声音微哑,“阮阮,喜欢我吗?”
“唔 !”
温阮浑身发颤,抬眸,头上那两只粉白的兔耳朵也颤了一下,眼中的泪水随着看向顾凌缓缓滑落,或许就连顾凌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和方冷玉究竟有多么的相像。
他像极了方冷玉。
那个还没有被病痛折磨的方冷玉,那个会事事为温阮考虑的方冷玉。
“啊~不要、呜呜呜……不要看我……夫君……不要、不要看我……”
温阮害怕与他对视。
于是眼中带着泪水,张开嘴巴颤颤呼吸,率先偏过了头。
他害怕。
温阮要怕死了。
他其实在很多时候都想和方冷玉说一声“对不起”,在家人和周围环境的潜移默化下,温阮每每想起方冷玉时,都会有很浓重的负罪感,他觉得是自己抢走了弟弟健康的身体。
明明、明明出现残缺的话,只出现在他一个人身上就好了,而不是让两个人都受折磨。
温阮呜咽着。
这种负罪感在见到和之前的方冷玉完全相似的顾凌时,到达了巅峰。
可矛盾的是,他害怕方冷玉,又喜欢极了他,于是每每见到,都是痛苦又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