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戒不掉。

顾凌嗤笑了一声，内心中对于方冷玉的厌恶更上了一层楼，同时还有对他的怜悯，毕竟就这么个弱小加脆弱的人类，可能不等他下手，就自己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连亲个人都会狼狈成这副模样。

方冷玉罕见没有和他互嘲，因为温阮要醒了。

一个小时缓慢流逝，哪怕放冷玉再怎么想抓紧它，都无济于事，温阮微微皱了下眉，紧闭的双眼睁开，“唔……”

“我……睡着了吗？”

“哥哥这段时间很累？”

温阮摇了摇头，“还好。”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界面上的时间后，温阮轻轻下了病床，看着方冷玉苍白的面容，顿了顿道：“哥哥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温阮今天还有事情，段书盛要回家了，他得回去一趟，毕竟这是自己的金主，不能怠慢。

“好。”

＊＊＊

下午三点二十分。

温阮去超市买了点菜，今早段书盛给他转了50万过来，说是家里的生活费，不包含在包养的工资里。

他每天回家的时间在5点30分左右。

温阮不知道自己作为被包养的金丝雀该做些什么，于是只能按照自己以前的生活习惯来做。

在路过一家隐蔽的无人小店时，温阮脚步一顿，沉默的在门口站了好久，最后埋着脸走了进去。

他……他就是想看看。

“啧。”

顾凌跟在他身后，看了一样灯光诡异的店里。

视线极好的恶鬼先生像是见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般，走在温阮前面，站在货架前用手勾起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应该是用来观看的模型，粉色的，带着线头，视线移转，旁边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项圈和皮质的鞭子。

“？？？”

没有见识过这些的古代厉鬼看了良久，在店里走来走去，最后在另一侧展示着情趣内衣的架子前停下了脚步。

很……奇怪……

顾凌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类会发明出这么多让鬼都难以直视的东西，但看了看耳朵粉红的温阮，顾凌沉默地将这间店中的所有物品全部记在了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