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为什么还要跑过来说要和自己做?
温阮很懵,颤着睫毛,甚至连哭都忘了,呆呆地看着薛一白。
可还没等他脑袋转过来弯,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薛一白低下了头,温阮呜咽了一声,腰肢细细颤着他被人舔了穴。
这是不会吗?
温阮又不明白了。
微凉的唇贴在自己的花穴上,舌头伸了出来,缓缓拨开穴口舔了上去。
“唔~不……”
温阮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些,他看着薛一白低在自己身下的头,黑色的发丝看着就很顺滑,一边在快感中红了眼,他一边摸上了他的头发。
“啊~别、不要舔……”
像是主人在对待他的乖狗狗那样,白嫩的指尖穿梭在薛一白的发丝中,不断轻抚着,时不时因为快感的驱使用力扯着。
但不疼。
“呜呜……坏、坏狗……”
花穴被舌头进入。
薛一白很认真,他所学习的开始就是要替伴侣做好扩张与润滑,手指和舌头都可以用来做这种事情,于是他选择了舌头。
因为这会让温阮感觉到最大的快感。
湿滑的舌头不断进入在柔软的穴肉中,轻轻舔着,淫水不断从深处涌出,温阮颤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红润的唇缝张开,小口小口地抽着气。
而与此同时,原本抚摸着薛一白头发的手也变成了揪扯,但却使不上一丝力气,甚至比触摸还要轻柔。
“唔!不……啊~!”
没有被人舌奸过的温阮浑身颤栗,子宫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股汁水,带着他身上的香气和甜意,全部朝薛一白涌去。
抬起头。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正往下滴着温阮喷出来的淫水。
薛一白垂眸,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刚才的他没有完全把那些淫水喝下去,仿佛天生就充斥着无尽冷意的眼睛看向温阮,里面装着歉意。
他很纯,或者说褪去了疯狂外表的薛一白很纯,他的爱是一种未经过雕琢的纯真。
但面容又那么的精致,温阮很喜欢他。
很喜欢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