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咄咄逼人。

温阮要崩溃了，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却连抬起头都不敢，他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后悔他为什么要来到程家。

如果不回来的话，是不是他就不用经历这一切？

他是不是就可以安静地挣扎求生或是死去，而不是被那么多的人讨厌着。

可是他就再也不会遇到父亲了。

“没、没有想要被人操……”温阮在哭着，身体因为害怕发抖，“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好累。

他讨厌程书憬，讨厌这一切的一切。

谢凌云捏着温阮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沾染着泪珠的睫毛因害怕颤着，眼尾水红一片，鼻尖粉红，最让谢凌云兴奋的是，自己居然对他有了反应。

没有看向温阮，反而转过头看向了一旁的程书憬，谢凌云笑了冰雪消融，可藏在笑容后的却是一片寒冰，“书憬，我也想要操他，可以吗？”

这是一件不可思议到了极点的事情。

程书憬僵在原地，心脏撕扯着，看着眼前的“爱人”和温阮，一种莫名的痛苦和烦躁接连出现。

不等他开口回答，温阮就率先哭着摇头拒绝，“不要……不要……”

“求你了……不要……”

他在看向程书憬，他希望他可以帮自己拒绝他，他不想被一个陌生的人用语言侮辱，并以让另一个人难受为目的玩弄。

温阮的尊严在遇到程书憬的那一刻，就碎了个彻底。

明明在村子里的时候，温阮哪怕是痛到死，都不会这么去祈求着一个人的。

可在现在却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口。

他甚至想要跪下。

身体上的疼痛和崩溃在缠绕着温阮，如果不是父亲还会回来的话，温阮真的恨不得在这一刻就死去。

眼中的希望在程书憬沉默时灭下。

程书憬在食物和喜欢的人类之间挣扎。

温阮停下了哭泣，停下了挣扎，也停下了祈求，就这么站着，病弱的身体倚靠在墙面，透过衣服，依旧能够感受得到冰凉。

谢凌云看着此刻的温阮，心间莫名空缺了一角。

只是怔愣间，就见温阮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喉间涌上腥甜，在极度的自厌与自弃中，温阮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