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声音中依旧平稳无波,但带给了温阮一点勇气,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鼻间轻嗅着来自父亲身上的檀木香味,温阮的指尖有些抖。

很害怕。

和记忆中印象模糊的父亲坐在一起,是一种很大的压力。

程修让人喊温阮过来只是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个私生子,想看看罢了,却没想到会这么的乖。

温阮感受到了他的打量,整个人局促不安。

“父亲喊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咬字很轻,像是在小心翼翼地问着人问题。

程修下颌绷紧,眉眼深邃,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这是常年奔波在外的程修对于温阮唯一的印象病秧子。

“好、好很多了。”其实没有。

“嗯。”

又是一轮沉默。

温阮乐得如此,身上过于宽松的丝绸衬衫哪怕扣子已经系到了顶端,但还是宽大,白皙的锁骨就这么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男人眼前。

程修本想提醒,却见温阮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看着很是困顿,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程修打算尝试做一下父亲应该做的事情。

“是困了吗?”

温阮被他抱起,但睡意实在是浓,轻轻呜咽了一声,没有回,哪怕被程修抱到了床上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他的身体就这么一点不好,爱困。

程修站在床边。

温阮苍白的皮肤在黑色的床单上显得十分醒目。

男人怔了一瞬,别开眼,但手上柔软的触感却不断在脑海中回荡着。

少年看着瘦弱,但身上的某些地方却并不单薄。

程修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走到今天靠的全是自己的脑子和能力。

不善言辞的他此刻大脑完全一片空白,理论上来说,程修只有温阮这一个孩子,因为程书憬是他从别人那儿领养过来的,他天生对于感情上的事情不太感兴趣。

却在此刻,看着自己床上的孩子,程修起了性趣。

血液流淌,很快很快,一向懂得克制的男人没有在乎身下硬到发痛的性器,就这么转身走了出去。

当温阮一觉醒来时,自己还在这间熟悉的卧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