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狠狠顶着已经被撞开了三分之二的宫口,不停碾磨着,又酸又麻,每一下都会带出很多淫水。
终于
“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强行冲了进去。
幼小的子宫被它撑得十分难受,很烫很烫,温阮细弱的腰肢不停地颤着,怎么看怎么可怜。
除了养子和身体感知上的陌生男人,这里再次被另一位男人进入。
花穴中,性器激动得变得更加粗大。
温阮呼吸短促,从穴眼流出的淫水顺着雪白的腿肉缓缓朝下流淌,最终滴落在床单上,将灰色的床单打湿,颜色变深。
“呜呜呜……”
温阮几乎连哭的力气都要没有了,整个人除了承受就是承受,雪白的后背贴着慕景辞的胸膛,这是一个很赤裸的动作。
病弱又苍白的温阮无力抵抗的被养子的丈夫骑在身下。
身体里所流淌的每一滴血液,都仿佛被染上了慕景辞的温度。
“父亲喜欢吗?”
释放出自己所有情感的男人在问着他的“父亲”喜欢吗?丝毫不想,这一切,温阮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紫黑色的性器不断贯穿在花穴中。
淫水四溅。
温阮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耳根通红,嘴巴也很红,甚至连眼尾都是红的,被人染上了情色的病弱养父十分漂亮。
像是一只专门以男人精液为食的妖。
清冷又苍白,一身的病气,明明不想要以精液为食,可却抵挡不住对于活着的渴望。
没有了精液的他,会死的。
而慕景辞则是那个将妖囚禁起来,日日浇灌着精液的凶兽。
或是说奴隶。
凶兽有理智,有人类所说的道德和底线,有这世间最为凉薄的性格,可还是抵挡不住妖的诱惑。
或者温阮从未诱惑过他。
只是凶兽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