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甚至连想都不用就能够明白自己被慕景辞捉到后的下场。
雪白纤细的脚踝被人握在手中。
温阮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整个人被养子的丈夫控制着行动,一点一点等待着自己的结局。
“不可以……不可以……景辞……”温阮摇着头,病弱的身体让他连挣扎都没有力气。
皮肤上的接触使他十分难受。
心底在抗拒着,可快感却从身上传来,十分明显。
“不可以?”慕景辞已经将温阮彻底捉住,两人面对着面,“为什么不可以?那在父亲眼中,养父和养子在一起就是可以的吗?”
温阮哭着,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在默默流泪,漆黑的眼睫纤长,泪水一颗颗滚落,眼尾很红,一身病骨的漂亮养父面对儿婿的质问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慕景辞眼中带着兴味,把温阮当成一位需要被人照顾的玩偶,缓缓脱下了他的衣服,并让他转过身,跪趴着。
昏暗的室内,温阮一身雪白的肤肉白得耀眼。
双手撑在灰色的床单上,温阮整个人被慕景辞贴得很近,像是要将他包裹在怀中。
股间被滚烫的性器抵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温阮都能够感受出来慕景辞性器的雄伟,腰肢一颤。
双手几乎支撑不住,眼泪不停往下掉着。
温阮知道,到了这种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可还是想要试一试,但刚开口,就变成了呜咽:“唔……”
脊背冒汗。
一根紫黑色的凶器戳在了温阮的穴眼。
里面无数被养子浇灌过的嫩红软肉蠕动着,淫水被挤出,哪怕温阮有多么不想承认,但身体总归是诚实的。
一周内无数次的性爱早早让温阮的身体被浇灌成熟。
“不……不要……呃~!”
龟头缓缓顶开穴眼。
慕景辞爽得闷哼了一声,额上青筋跳动,像是在为难着温阮一般,性器只是在穴口处缓缓抽插着,速度很慢,每一下都十分磨人。
温阮垂下眼睫,浑身冒出汗水,后入的感觉令他异常难受,更别提此刻的慕景辞与他贴得很近很近,仿佛连呼吸都要在同一频率。
穴眼不断收紧。
晶莹的淫水缓缓被龟头抽插出来,每每抽出,都会发出“啵”的一声,十分色情。
水声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