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已经得到了父亲,不可能再和慕景辞假装夫夫生活下去,这不仅是在恶心自己,还是在给自己添堵,他忍受不了温阮被人觊觎着。

温阮沉默不语。

他没想好。

脑海中属于心理医生的话还在不断环绕,十分痛苦。

像是有两股力量在相互拉扯着。

沉默的气氛令楚清逸感到不安,看着温阮此时的模样,他笑了一声,可笑意却不达眼底,他都快忘了

“父亲,你昨天……去的真的是心理医院吗?”嗓音逐渐变轻,让人无端端觉得危险。

温阮一愣。

脑袋里有关于心理医院的事情只有去时的片段和醒来时的,指尖骤然抓紧,没有回答。

楚清逸还在继续,“你知道我昨天见到你是个什么样子吗?身上穿着一件不知道是谁的黑色大衣,”指尖在说话间按在温阮雪白的肚皮上,微微用力,“这里,满满的,全部都是精液。”

楚清逸的声音变得很轻,“父亲知道自己是被谁操了吗?”

“又或者是……数不清的人?”声音很慢,也同样很危险。

温阮小腹一酸,被他按得很难受,可大脑却不自觉的跟着养子的话去思考。

身体上的感觉好像也在传来。

眼尾泛红,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被谁……

他被谁操了?

未开灯的室内有些暗,窗帘紧闭,让温阮只能看着眼前的养子。

对于楚清逸的话,温阮是从来都不会怀疑的,所以……究竟是谁?

身体下意识想要蜷缩,可却被楚清逸牢牢的控制着。

“父亲……”

温阮的脸上布满冷汗,皱着眉,在他眼中一切正常的画面,在楚清逸眼中,就变成了温阮在恐惧。

对于心理和催眠都有些研究的楚清逸来说,这种模样很熟悉。

“是被催眠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