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讨厌、害怕着主人的漫不经心,一边又难以自控的喜欢着。

很贱。

温阮湿漉着眼睫想出这句话。

手指却颤颤伸入了被子中,从来没有学习过如何讨好自己的小少爷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会用白嫩的指尖一点点触碰着自己敏感又多汁的女穴。

穴口湿润,两瓣白生生的阴唇被指尖撑开,粘腻晶亮的淫水与指尖接触时扯出一抹微弱的银丝,却在蚌肉地绞缩下“啪”地断裂。

如同隔靴挠痒。

背后顾易斯的视线鲜明,无一不在提醒着温阮敏感的神经。

汗液缓缓冒出,红唇微张,呼气越来越缓。

“唔”很轻很轻的一道闷哼。

指尖拨开两瓣肥厚又裹着晶亮淫水的阴唇,逐渐朝里,可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该怎么做,一时抖着眼睫停下。

恰巧这时,“还出来吗?”一道冒着冷意的男声传来。

是属于顾易斯的。

温阮光滑白净的脊背一僵,无数被情欲蒙蔽的理智随着这一道声音倾泄而来,漂亮的小少爷红着眼睛,恨不得把自己蜷缩在这里,好像躲起来就会让自己做出的那些丢脸事情通通消失不见。

可兴奋中的身体却不听命令,刚找到花穴入口的手指被嫩红的软肉不断吸裹着,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已经空虚了许多天的花穴在顾易斯一句又一句的问题下不断抽搐、发抖。

温阮圆润的眼睛被泪水打湿,睫毛不安地快速轻扫,指尖依旧伸在花穴的入口,感受着里面无数淫水地涌出。

顾易斯闻到了那股属于温阮身上独有的香气,目光盯紧躲在床上的小少爷,男人面容冷峻,像是想到了什么,“温阮,你在干什么?”

“唔!”呻吟被及时发觉的小少爷捂在枕头上。

呼吸闷沉又急促,笨蛋温阮第一次聪明了一回,花穴还在不断绞缩着,水嫩的软肉一寸寸碾压着软肉,痒得要疯,淫水一波接着一波。

温阮整个人处于高潮的迷蒙与违背本性的清醒之间。

从未做过任何坏事的笨蛋温阮居然在其他人的注视下自慰,甚至到达了高潮。

眼眶通红,被泪水充盈,温阮整个人狼狈的要命。

红润饱满的唇肉间塞入了棉白的枕头,乌发凌乱,漂亮的眉眼此刻失去了往日里的纯,反而艳丽又欲得不行,让谁都想不到这是一名反派,但好像,反派就该这样。

顾易斯喉结微微滚动。

“是在自慰是吗?”

温阮后背一抖,神经紧绷,那种若有若无的窥伺感就在身后,像是怎么都躲避不了,而他身后,甚至整个房间中也只有顾易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