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被人射进去了多少。

就这么饥渴吗?

“父亲是不记得是被谁射了进去,是吗?”楚清逸的眉眼很冷,冷若寒霜,“还是说人多到连你自己都忘了是谁。”

直到这时,他才和温阮有了一丝相像。

温阮闭上眼睛,漆黑的睫毛敛在眼底,洒下一小片阴影,秀气的眉头微微皱着,因为楚清逸手上的动作轻轻颤动腰肢。

水波叠叠。

温阮鼻音发颤,“不……”

长时间没有得到回答的楚清逸,手指开始在父亲软嫩的花穴中抽插着。

明明穴肉已经被其他的性器操到发肿,可在这时,依旧能够饥渴的感受到快感,温阮口中地呜咽一声接着一声。

花穴中的手指也在不断深入。

甚至楚清逸修长的手指已经隐隐触碰到了自己父亲的子宫颈。

指尖缓慢蹭了蹭。

“啊~!”

这处已经被龟头顶得发肿,哪怕有时间的恢复,依旧变得十分松软,张着一道很小的口子,随着温阮的呜咽和呻吟不断往外挤出浓白的精液。

楚清逸甚至在这种事情上隐隐得到了一点微妙的快感。

过于压抑自己病态感情的楚清逸已经病入膏盲。

在温阮拖着一身的精液走到他的眼前时,他恨不得撕扯着那些玩弄着他的人进入地狱。

楚清逸很爱自己的养父。

他本和其他人一样,以为自己对于温阮的感情只是因为温阮对于自己的特殊性,所以沉迷、沉沦。

可当温阮真的对他不特殊了后,楚清逸才发现不是的。

一只忠诚听话的孤狼做不到失去主人的爱。

不是温阮对他特殊所以楚清逸才爱温阮,而是因为他爱温阮,所以温阮对他做的每一件事情才会变得格外特殊。

这是反过来的。

温阮这么个冷心冷情的人,才不会对一个人特殊。

而是楚清逸求着、一点点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