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究竟去了哪里?
在温阮走后,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楚清逸去问了在这栋别墅中照顾着温阮的佣人,得到的回答全部都是心理医院。
他的父亲什么时候需要用到心理医生了?
楚清逸对于这一点竟然毫不知情。
回想刚才温阮面上的那一缕若有似无的情意,楚清逸装作无事的放下手中的书,没有给予身旁的丈夫丝毫眼色,落了一步,缓缓跟在温阮的身后。
慕景辞冷漠地看了一眼他,垂眸,心神明显不在眼前的笔记本上。
他比要楚清逸更加在意温阮身上的那件大衣究竟是谁的。
楼上。
温阮仓皇地跪在地板上将自己从心理医生那儿带回来的东西拿了出来,眉眼湿润,连看到它们都不敢,偏头把这些玩具藏在了床底。
“爸爸是在干什么?”
落后了一步的楚清逸走进来问道。
他只隐隐绰绰看到了一点暧昧的包装以及温阮有些狼狈的神情。
温阮背后一僵,手心冒汗,慢慢站起身,不知道该怎么和养子解释,可这种事情好像又没有什么必要去解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心虚。
“没、没什么。”
楚清逸不听温阮的敷衍,走上前去,装作可怜道:“爸爸是生病了吗?为什么要去找心理医生?”
“我才回家第一天爸爸就不喜欢我了。”怎么看怎么可怜,如果忽视掉眼中的疯意的话。
温阮显然是吃这一套的。
哪怕身下被心理医生操熟了的花穴还在吐着精,还是容许了养子的靠近。
胸膛贴紧后背,像是今天早上一样,温阮微颤了一下眼睫,细小晶莹的泪珠在眼底浮现,很难受。
比以往的接触都要难受,仿佛他的身体又变得更加敏感了一些。
楚清逸下巴靠在温阮的颈窝,吐息喷洒,表情在从他身上嗅到那一丝不属于他们任何人的味道时,陡然变暗。
眼中的病态完全显现,连遮掩的想法都没有。
“父亲今天去了哪里?”楚清逸放缓了声音。
他一整天都在和慕景辞忙事业上的事情,没有充足的时间去监控和监听温阮的行动,所以……他的父亲究竟去了哪里,又见了谁呢?
他想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