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阮每次对于自己的养子产生出异样感情时都会去做的事情。

在楚清逸十七岁那年,由于青春期的躁动,让意识到养子已经长大了的温阮就开始频繁的去看心理医生。

一开始只是为了缓解自己对于养子的禁忌情感,可后来,或许是时间的原因,温阮的倾诉从楚清逸逐渐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身体、感情、包括一些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甚至是性别。

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温阮神色淡淡。

却不知,他的身上所穿的衣服早已被楚清逸安装了隐藏的定位器和微小的录音器。

不然,楚清逸不会放心的。

干净整洁的诊疗室里。

沈丞在等待着自己的患者上门,他是温阮的专属心理医生,同时,也是他的学长。

作为温阮的专属心理医生,沈丞至今未婚,用温文尔雅这个词足以去形容他的性格,是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放下心里重重戒备的人。

敲了敲门,温阮眼尾处的红晕还未消散。

推开门,坐了下来,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这名苍白又敏感的漂亮养父放下了所有伪装,手中握住温热的玻璃杯,扯下口罩,湿润着眼眸看向他信任的心理医生。

沈丞温和的面容在见到温阮眉眼间的情意时险些崩塌,伪装不下去,手中拿着的笔差点断裂。

温阮不知道的是,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沈丞就在计划着如何得到他了。

一次、两次,再到无数次的心理疏解,他终于等到了温阮彻底对他放下戒备心理的时候。

“温先生,你今天要和我说些什么吗?”

温阮张了张口,唇缝红润,敛下眼底的所有情绪,指腹按压着温热的被壁,缓缓开口:“沈医生,我……我好像病得更加严重了。”

“我的养子回家了。”

温阮有些难以启齿,“在昨天晚上,我和他睡在了一张床上,”低下头,“也做了和他有关的春梦。”

沈丞手指紧握,用力到发白,但面上却还是温文尔雅的一片,温和地继续问道:“接着呢?温先生,请尽可能说的详细一些。”

他在指导着自己的病患说出更多相关的信息。

温阮颤着眼睫,身体微微发抖:“我好像变得更加饥渴和敏感了,吃早饭的时候,我在养子跟他的丈夫眼底……自慰了。”

说完,整个人似乎都塌了下来,身体发抖,只有目光带着希翼地看向沈丞。

“我好像还是没有放下有关于养子的感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