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以来,他不停自虐般的在温阮呆了五年的家中,几天几夜的熬着身体,在见到许柏时,新仇加旧恨,发了疯似的刁难着他。

沈寒云和许柏的相遇是因为他觉得许柏与温阮很像,于是就这么相处着,不冷不热,可却总是被人传成他喜欢许柏,许柏是他的白月光。

后来许柏出了国,在家人告诉他温阮要和他结婚时,沈寒云是不敢相信的。

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耽误温阮,应该拒绝。

可那句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变成了同意。

于是在跟温阮结婚的那天,在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记忆时,沈寒云选择了远离。

但又下意识的在意着温阮。

冷漠的一次次给予温阮希望,又一次次居高临下的打碎,看着温阮愣在原地时的模样,脑海中的那个人就会发疯,痛不欲生。

每每这时,沈寒云都是快乐的,可又是痛苦的。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活着。

直到温阮向他提出离婚。

沈寒云本以为自己会高兴,但没有。

心脏像是被撕扯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他要疼疯了。

在温阮跟他离婚后的那些天里,沈寒云自虐般的寻找着他的踪迹,出手处理那些想要找温阮麻烦的人,在他的花店对面的阴暗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他。

“呜呜……啊~!老公、慢、慢一点……呜……”

温阮脑袋很乱,眼眸湿润的在祈求着身上的少年,但身体却下意识地迎合,是比之前更为激动的颤栗,他好像怎么都逃不开沈疏的怀抱。

甚至隐隐将他看错。

他究竟是沈疏,还是沈寒云?

如果让温阮说自己喜欢的是五年前的沈寒云,还是五年中甚至是五年后的沈寒云,温阮自己也说不清。

不明不白的爱好像和各种数不清的情绪混杂在了一起。

索性现在所有人的眼中都带着欲望,于是就可借此沉沦。

“啊~!不……”

子宫被丈夫狠狠顶弄着,沈疏很凶,甚至隐隐带着一点得意。

而被压制在脑海中的沈寒云却疯了一般的看着眼前的这副画面,没有触觉,没有说话的权利,有的只有视觉和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