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浴室的门被男人牢牢关死,压根不用担心会被人突然冲进来。
江临把温阮堵在自己怀中,带着讨好地说:“老婆,帮我弄一弄好不好?”
他最知道的就是该怎么让温阮心软加心疼,脱下身上碍事的白衬衫,男人胸口处一道狰狞的枪伤和其他交错的疤痕出现在温阮眼前。
江临拉着他的手,一点点触摸在上面,轻轻解释:“阮阮,你知道我是江家的人,当时的情况我没办法不走,我不走的话,等那些人上来了,我们都活不成。”这句话江临没有说谎,江家诞下的血脉全是疯子,争权过后,如同蛊虫一样,只会存活一名蛊王。
其他全部被抹杀。
不管参与争权与否。
“我离开了你以后,那晚我本想回来,”温阮的指尖正好触摸在江临的枪伤上,男人的嗓音很轻,“但出了意外,这里就是那天留下的。”
江临没有把自己吃过的苦全部说给温阮听,只是阐述了一小部分,以及有关于藏娇巷跟他伪装成客人的原因解释。
毕竟只是说了这么一点就让温阮哭得眼皮泛粉,要是全部都说出来的话,温阮可能没什么,江临就先要被心疼死了。
“老婆,帮我弄一弄好不好?”最后还是转到了这句话上面。
温阮抽噎着,安慰地亲了一下江临的鼻尖,点了点头,磕磕绊绊道:“疼、疼不疼啊……”
“想到老婆就不疼了。”
江临很坏,很混蛋,他就是在趁着温阮心疼时讨要好处。
温阮垂着眸,在江临的注视下一点点解开他的纽扣与拉链,生涩又怕羞,于是动作变得很缓,温阮的手指在快要接触到那根性器时,轻轻有了些颤。
但最终还是把它拿了出来。
滚烫又狰狞,这是属于江临的性器。
他的丈夫。
温阮眼中全是认真,手心在贴上柱身时,江临闷哼了一声,看着温阮的手一点点贴在自己的鸡巴上。
龟头兴奋地吐出黏液。
鸡巴昂扬,温阮鼻尖抽动,闻到了那股浓浓荷尔蒙的味道,耳尖变红,双腿悄悄拢了拢,不敢让江临发现。
不然又会弄个没完。
白皙带粉的指尖环在硬到发痛的鸡巴上,缓缓撸动,白皙与狰狞的对比十分鲜明,只是看着就让江临呼吸粗重。
龟头顶端的马眼口不断溢出粘液。
“阮阮。”声音沙哑。
温阮脊背一颤,很酥、很麻,慌张地抬眸,却猛然撞进了丈夫充满欲望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