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晚的眼睛很黑,直直地盯着温阮,像是在怕自己好不容易逮到的笨兔子逃跑,鸡巴牢牢地顶着穴眼深处,“也是这么的浪和骚吗?”

温阮耳朵通红,和自己继子做爱的感受跟其他人完全不同。

很羞,真的很羞耻。

江辞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调动着温阮的全部心神,身体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因为继子说出的话而颤栗着。

温阮摇着头,从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全部都是细碎地呜咽。

鼻尖顶着细密的汗珠,雪白的后背不断冒出汗意,浸在单薄的睡衣上,香得要命。

“啊~顶、呜呜呜……顶到子宫了……不、呃~不要……”

鸡巴在软嫩的穴肉包裹下找到了藏在花穴深处的子宫颈,于是每次操弄的最后落点都是这里,碾磨、顶撞,又凶又重。

子宫被磨的又酸又痒,颤颤打开一道小口,里面聚了无数的淫水全部流出。

温阮却怕得不行,一改温顺的模样想要挣扎着,“不要……啊~!会、会怀孕的……”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的能力,可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不值得温阮去赌,江辞晚才刚成年。

而一个离异后带着继子的小妈突然莫名其妙的怀了孕,这怎么看怎么不对。

江辞晚轻而易举地制止了温阮的挣扎,眉眼很凶,“怀孕了就生下来。”

说着,圆润的龟头顶进稚嫩柔软的子宫,一下进入的很深,磨着穴壁。

幼小的子宫几乎要完全包不拢,颤了又颤,酸了又酸,很难受……

“啊!不……”

温阮睫毛上粘着泪水,眼眶泛红,连哭都要忘了,只会一个劲儿地说着不要,淫水不断吐出。

江辞晚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突如其来的庞大爽意让他无所适从,小腹绷紧,附近的腹肌变得更加明显,缓缓抽着阴茎,再缓缓进入。

一下一下。

直到子宫可以完全将龟头容纳。

“呜呜……坏、呃~~!”

温阮细窄的腰身轻轻颤抖,庞大的性器在白软的肚皮上撑起一道凸起的痕迹,双腿间不住有晶莹的淫水流出。

色情到不行。

“坏什么?”江辞晚强词夺理,“不是小妈坏的吗?小妈为什么不要给辞晚生孩子?嗯?为什么?”沙哑的嗓音加上凶狠地挺弄。

火红的性器不断进出在粉嫩的花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