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

温阮抬眸看他，鼻尖红红的。

江辞晚的声音凉意彻骨，“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什、什么？”

“为什么要去藏娇巷里卖身？客人分别都是谁？今天在楼梯间操你的人是不是林诺？”一个问题接着一个，越说声音就越冷。

温阮脸上还挂着泪珠，没发现他和江辞晚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

有些害怕。

指尖发抖，连看向江辞晚都不敢，垂眸，做好了坦白的勇气：“我……”哭腔很浓。

“江、江临走的时候，我没有一分钱了，找工作也找不到，没办法，被人骗进了藏娇巷……”温阮在说这段话的时候闭上了眼睛，全身泛粉，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在继子面前把这一切全部公开。

被丈夫玩弄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被羞耻代替。

“后来……第一个客人就是，”温阮难以启齿，“就是江临。”

“5000块钱，买一次。”

江辞晚就这么看着温阮面红耳赤的阐述自己卖身的过程。

“后面是路尘和很多个江临伪装成的客人，一次300块钱。”

温阮眼角还挂着泪珠，说完羞到恨不得在自己继子面前蜷缩起来。

江辞晚并没有就此放过他：“那那天从学校回家后，把你弄出这一身痕迹的人是谁？”

温阮本以为自己已经躲了过去，身体却因为江辞晚的问话变得越来越兴奋，后背冒汗，很羞耻，“是、是徐南浔。”

“他知道我在藏娇巷里卖身。那天叫我去办公室也是、也是拿这个威胁的我，”温阮说得磕磕绊绊，在看了江辞晚一眼，低下头，只能全部说出来，“我怕被你发现，就答应了。”

“但在晚上回家的时候，林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他很疯，也很吓人，把我逼进那个小巷子里问我是被谁弄了，我说了后他又把打火机塞……”温阮一顿。

不想在继子面前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可江辞晚却不肯放过他，“塞什么？”

唇肉越发红润，温阮彻底在江辞晚面前抬不起头，声音微不可闻，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塞进了下面，说是送给我的礼物，我就这么回了家。”

“之后就是你发现的那些。”

“今天晚上，我本来是想等你回家的，但林诺发了消息给我，他……他也和徐南浔一样用你来威胁我，我……”

“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