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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绝没有半分虚假,连大审判官在此,也无法说出半个不来。

父亲,母亲,与孩子们,这个拼拼凑凑的家里,有哪个不是维可缇木呢?

维可缇木,维可缇木。

受害者啊,多希望你的名称不曾存在于世间。

“夏洛蒂小姐不会有事吧。”

终于,紫瞳落在了粉发少女的背影上。

如果家人无忧,生存亦无忧,那孩子就有了伸出手去,帮扶他人的力气与余裕。

“放心吧,如果他们还想维持与枫丹的外交关系,保住岌岌可危的国际形象,就绝不会将手伸向记者小姐。”

母亲的手温柔地落在了背上,安抚着受惊的猫。

“去找弟弟妹妹们玩吧,小林尼。”

“大人的事,自有大人来操心。”

“”

虽然已经听克雷薇说过很多次这句话,但每一次听到的时候林尼还是会感觉心尖一麻,有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冲动。

拉下帽檐,胡乱地点了下头,林尼跑得飞快,只留克雷薇露出愉悦的笑容。

“你看,佩佩,我们的好大儿又害羞了。”

第几次了,真是恶趣味。

强压下翻白眼的欲望,佩露薇利严肃了脸色:

“蒸汽鸟报社的传播度,你我都清楚,维可缇木的身份,这下是彻底瞒不住了。”

这很好。

佩露薇利讨厌维可哥哥因为害怕牵连他人而遮遮掩掩的模样,白袍不应该盖在蓝宝石上,遮掩他的光芒。

少年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将自己用善锁在了鞍子上。

“当然。”

克雷薇放松了眉目,轻车熟路地将头靠在了朋友的肩膀上:

“虽然因为你起的标题因为过于引战而被驳回了,但我可是认认真真地将小王子的故事反复讲了好多遍给夏洛蒂听呢。”

克雷薇亦记得王子尊贵从容的模样,但记得最清楚的却不是龙尊杀死母亲的那一天,而是少年拿起手帕,替小时候的自己擦去脸上脏污的那一刻。

佩露薇利也任由她靠着。

“正经些,克雷薇,经此一事,愚人众一定会派执行官来调查的,你觉得会是谁。”

答案显而易见。

克雷薇想张口回答。

“皮耶罗。”

却有少年人的声音比她更先开口。

“维可哥哥!”放松的身体瞬间弹起,克雷薇颇为惊慌地睁大了眼:

“什么时候来的!不是,你这才睡了几个小时!再多休息会吧!”

她回头,入目的是萎靡拖在地上的白尾,蓝发的少年不言不语,只是以极哀极悲的眼神描绘着克雷薇旧时的面容。

“?”

母亲能看见少年抬起的眼瞳里充满了无助与痛苦。

好像一只被穿透了心脏的鸟儿。

怎么了?

“没有事情了哦”

佩露薇利皱起眉,起身想要去安抚少年。

“这里是壁炉之家吗?”

维可缇木突兀开口,声音带着绝望。

浓厚血气,虚弱呻吟,和富人的微笑。

“不。”

克雷薇立刻恍然,她郑重摇头,语调一如多年前那般轻快,好似从未因疲惫而变得喑哑过一样。

“这里是家。”

家。

怔愣于未曾想过的回答,龙尊轻轻地抬起角,眼里的哀痛少了一半。

“你是愚人众的仆人吗?”

他又问端正了面目的黑白发女子。

粉发母亲,单手剑士,和无怜悯的手。

“不。”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