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靠在他的尾巴上,“我喜欢那种忍到极限,忍不住以后叫出来的一两声。”
对,我指的是以前西厌在床上的表现。有这个癖好,不知道是他给了我模板,还是随便谁都行。
我是没有雏鸟情节的,只不过初恋是西厌,他做得太好了,忍不住让人会去想着、念着。
就算他爱的不是我,爱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展现出这奉献的一面。
视线游弋的时刻,我与角落里的人对上眼,他好像有些心事重重,但至少没有回避与后悔的情绪。
“阿姿,我想和你谈一谈,可以吗。”
终于,西厌好像是鼓起了勇气一样说出这句话,但并没有强制性的态度。
如果我拒绝,他大概会失落地离开,然后找下次的机会来交谈。
正好,我也觉得需要聊聊,比如他离开左德赛为何这么简单。
“弗文,回你的房间休息去。”
拍拍身前的黑狼,我下了命令。
弗文超级不爽,他抬起爪子压在我的大腿上,“你俩要做?他能我不能?”
我和西厌:“……”
很明显,现在不是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捏住他的腮帮子,我警告出声:“是电你十分钟,还是现在回去?”
弗文放在我腿上的狼爪开始变形,骨骼痉挛着褪下毛发,变成了男人宽厚的手掌。
他用力按在我的腿上,两米的身体,就连手掌也大得惊人,盖着我的腿,好像能一只手握住。
这不是我纤瘦,纯粹是因为他巨大。
弗文瞳孔收缩,手掌移动到我的腰,他行为很亲密,还坐在角落的西厌只是握紧了拳头又松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多余表现。
我若有所思地瞥过西厌,只是眼睛动了这么一下,就被弗文抓住了空隙。他蛮横地吻上来,手掌抵住我的后脑勺,不允许我退后。
这是第二次亲吻,弗文居然没有一点长进,还是我行我素,接个吻像是上刑,一点都不舒服。
在我动手电他之前,这家伙察觉了我的意图,从我嘴唇上离开。
什么也不说,弗文哼了声,走出了房间。要不是及时停止,我的口腔一定又会破裂。
我去卫生间漱口,弄好后就把房门关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薄荷糖含着,缓解火辣辣的嘴巴。
这次我坐在了床边,指着面前的地板,西厌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起身走到我面前,然后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
“阿姿,我不确定你想让我坐着,还是跪着。或者,就这样站着。”
“坐着,你有些紧张。”
“是的,因为和你交代这些,让我觉得有些难为情,我也觉得自己很失败。”
“你哪里失败了?让主人和爱人为你争抢,这不是成功狼人的典范?”
“不、我想先生并没有争抢我的意思。”
“没有?没有他让你二选一,还要你杀了我?”
“这、这只是一个考验,很明显我无法通过他的安排。”
小心翼翼地打量我的神色,西厌在我面前坐下,身上没有任何的侵略气息,显得十分温顺。
“我会把自己的了解,和想法都告诉给阿姿。让你知道我目前的情况,不会让你来猜测。我会一五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