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一只麻袋(3 / 4)

话轻轻地揭过纸张上你你我我的一篇,直接把沈放舟刚才的闷气归结为消失的屏风。

这真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于是很好哄的沈放舟马上就松懈下来,以为是自己会错了意,可惜这只好骗的小狗不知道人贩子的惯例做法,都是在试图捉她回家前送一两粒肉干的。

很快人贩子就露出最终目的,谢归晚拍了拍空荡的身侧,语气平常:“不要烧汤了,走了一路也很累。如果你不再生我的气,那和我休息一会儿好吗?”

按理说、按理说沈放舟是要拒绝的。但谢归晚道歉在先,此时此刻再说拒绝岂不是显得她耿耿于怀?沈放舟自觉是个很宽容大度的人,更何况只是休息一会儿,凑近了又能怎么样?

无非、顶多,是亲一亲而已。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对亲一亲这种事接受良好了。

沈放舟点点头,但也许是来自小动物的直觉,这只上钩的小狗居然在最后一瞬觉醒了,试图为自己搏一点利益,开口郑重其事:“那、那你不许亲我。”

谢归晚险些要笑出声来,这种话沈放舟是怎么说出口的?天哪,她难道会说不吗?

“不......”

沈放舟警觉:“嗯?”

“不会亲你的,”谢归晚循循善诱,“无论大事小事,我什么时候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

于是沈放舟松一口气,本着对门主的信任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只是和谢归晚的界限非常分明,两人间像是隔了一条楚

河汉界。

谢归晚又眨眨眼:“坐过来一点好吗?”

已经够近了吧?沈放舟面上发烫,单是和门主坐在一张床上的含义就足够叫两人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距离,她有点磕巴:“不了、不了,门主,这于礼不合的。”

于礼不合?

谢归晚不明意味地笑起来:“真不过来吗?”

“不、不过去了。”

“好罢。”谢归晚叹口气,然后俯身,很轻易地坐到了沈放舟的身旁。

沈放舟:“......”

她不敢动了,往左恐怕门主就跟着她往左,向右门主恐怕就跟着她向右。这种距离,一切言语都失去应有的效力,于是沈放舟屏息凝神威严地看着谢归晚,试图用眼神当作自己的最后一条防线。

但马上她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了。

谢归晚也看着她,可那视线不同于她的警戒,只是显得专注而又缱绻,向来都只有以柔克刚的说法,所以很快沈方舟压根做不到恶狠狠地盯着门主了——毕竟谁能恩将仇报呢。

可是尽管沈放舟挥起投降退后的旗帜,谢归晚也依旧没有放过她,得寸进尺,这个词马上出现在无措的小剑客心中。谢归晚她的视线像是在移动,从耳朵滑到鼻梁、又从嘴巴移到脖颈,一路向下又一路向上,像是、像是某种行动开始前的判断。

不是错觉吧!

沈放舟马上试图打消掉门主意图,门主望着她的手她就嗖一声把手缩进衣衫里,门主看她的颈她就马上拽衣领。但是这目光太轻柔又太直白了,所以逃无可逃,意识到不对的沈放舟只能后退——

她慌张地满脸窘迫地藏好自己,像是难堪到极致的恳求:

“门主......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亲我了......”

然而马上就事与愿违。

谢归晚前倾吻住她唇角,像是逗弄般一点点地咬着、亲着、含着,她笑得很开心:“舟舟——你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样子比我想得还要可爱,真的很想让人亲一亲吗?”

真是见鬼了......

沈放舟绝望地想,完了,她和这个门主是说不上一点话,这是个油盐不进或者说只进油盐